尔康和永琪无意中撞见,永琪的一句玩笑话,竟搞得尔康怒火中烧,开始大声地质问起他来。永琪听了尔康的质问,忍不住惊了一下。虽然他平时为人不喜欢摆阿哥架子,对待朋友和下人也都比较平和,可是,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完全没有脾气的烂好人。
他毕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毕竟是顶着阿哥的头衔,主子的头衔,一路这么成长起来的。就算他再和善,再平易近人,该有的主子气势,也不会少的。平时不大表现出来,只是没有必要罢了。现在,听得尔康这么冲的语气,永琪心里的火,也是“蹭”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想到小燕子因为紫薇的事情,差一点没了性命,想到尔康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皇后那一边,一起来对付小燕子,永琪就止不住的火大。在他的心里,与他感情深厚的小燕子的地位,自然要比连面都没有见过几回的亲生妹妹紫薇,来得更为重要。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于是,他脸色一板,身子一挺,两眼直直地盯着尔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意思,你心里明白。”
“臣不明白,请五阿哥明示。”尔康丝毫不肯示弱,向永琪拱了拱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永琪气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冲到尔康面前,大声地嚷道:“你不明白?你会不明白吗?我想这几天,你阿玛额娘,应该都跟你谈过很多回了。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不清楚吗?尔康,令妃娘娘是你的亲姨,你就这么陷她于不义吗?”永琪不敢明目张胆地帮着小燕子责问尔康,毕竟现在他已经知道,小燕子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的,是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如果打着小燕子的句号去责问尔康的话,只怕会招人话柄。所以,他只提到了令妃娘娘,绝口不提小燕子。
尔康听了这番话,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疑惑,他皱着眉头,故意装出不解的神色,对永琪问道:“五阿哥此言,臣真是大大的不明白。臣究竟做了什么,会陷令妃娘娘于不义?”
“你将紫薇的舅公舅婆带到皇阿玛面前,为的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这么做,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还要我明说吗?”永琪果然失去了控制,轻易地就掉进了尔康设的陷阱里头。
“五阿哥此言差矣,紫薇乃是夏雨荷的女儿,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不幸流落民间,臣为了皇上能骨肉团圆,这才帮忙引见而已。这对于皇上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情。更何况,这事与令妃娘娘又有何关系呢?小燕子冒充夏雨荷的女儿,并不是令妃娘娘的安排,臣这么做,丝毫没有对不起令妃娘娘。娘娘深明大义,也绝对不会怪罪臣的。”
尔康说得有礼有节,听上去,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情。这天底下的很多事情,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正确的想法。可是此时的永琪,虽然还是觉得尔康做那件事情不地道,可是,却说不出半个反驳他的字来。因为尔康说的,全是实情,他这么做,完全是“忠君”的表现,将皇上的沧海遗珠送到了他的面前,这非但没有错,反倒是大功一件啊。
永琪被尔康驳得哑口无言,愣在那里不说话了。可是,他不说话,尔康却还有话要说。尔康现在,肚子里有一堆的委曲,正处于无处发泄的地步,此刻也开始头脑发热,跟身为主子的永琪,没大没小起来。
只见他神色一凛,望着永琪认真地说道:“五阿哥,你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奇怪。在得知小燕子冒充了紫薇的身份当了格格之后,非但没有生气,没有为紫薇心疼,反倒关心起小燕子来了,居然为她鸣不平。要知道,紫薇才是你真正的妹妹啊?为什么,你对还珠格格反倒更像个哥哥呢?”
“我何时提到过小燕子的名字,又何时为关心过她,为她鸣不平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永琪被尔康说中了心事,说话都开始心虚了起来。
“没有吗?难道是我的错觉吗?”尔康还在那里演戏,“你刚刚,分明就是在指责我,将舅公舅婆带至皇上面前,伤害到了小燕子。五阿哥,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大胆!”永琪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出来,指着尔康大声地骂道,“福尔康,你反了吗?你现在是我教训我吗?”
“臣不敢。”尔康真是个牛脾气,永琪都发那么大的脾气了,他还在那里拧着脖子不肯下跪,嘴里说着“不敢”,行动上却一点儿也没有“不敢”的意思。
永琪气得鼻子里都要喷火了,大声斥责道:“尔康,你给我跪下!”
“不知臣犯了何事,五阿哥要臣跪下,也该有个名目才好。”
“你以下犯下,还说无罪。看来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永琪也不跟他多拢焓志拖蚨荡蛉ァ
尔康一看永琪动了手,自然不会站着乖乖挨打,就侧着身子避开了那一掌,与永琪交起手来。刹时间,花园里热闹非常,一个阿哥和一个皇上的御前行走,居然在大庭广众打了起来,旁边的随从们,哪里敢说半个字,纷纷站在那里看着,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两人正在那里打得不可开交之时,令妃带着福伦福晋,正在花园里散步,可巧就撞见了两人的“比武大赛”,当时就吓得脸色大变,真心吩咐人,将他们给拉开。
尔康一见令妃和自己的额娘来了,就收起了脾气,乖乖地站到了一旁,倒是永琪,还是满肚子的火气,看到令妃也没什么好气,只是微微行了个礼。
福晋却已是上前来,帮着尔康向永琪赔不是了。永琪到底不是心胸狭窄的人,福晋又算是长辈,虽然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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