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后面。
尸体刚刚反过来,芳芳就是一声尖叫,唐小天也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女死者的背后还有一道伤口,同样的致命的,
伤口成圆形,非常的深,皮肉翻卷,里面还有一些玻璃碴子。
“死者的背后伤口,是断裂的酒瓶子所致,是凶手将酒瓶子刺进去的,但不足以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后脑上的那一击……”
芳芳吓傻了,问道:“小天,你的意思,这女孩子的是……奸杀?猴子把人家女孩子骗进了家,意图不轨,打算强,暴,人家不愿意,他就用酒瓶子打她后脑,然后刺进了后背,等女孩子晕死过去以后,他就行暴?”
唐小天说:“表面上是这样的,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唐小天验尸完毕,将手套摘了下来。
郑局长在后面问:“那你说,事实是怎么样的?”
唐小天说:“首先,我不相信猴子会杀人,其次是这女人主动跟猴子回家的。
这女人的职业是小姐,干的就是挑逗男人的营生,只要跟男人上床就有钱拿,猴子给他钱,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大家各有所需,所以这女人不会反抗,猴子也不会动粗。”
芳芳问:“那你说,猴子干嘛要杀人?”
唐小天反驳道:“谁说猴子杀人了?很明显这是一个局,有人布局在陷害猴子。”
郑局长说:“不可能啊。我们接到报案电话以后,赶过来房门是上了锁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凶手不可能杀人以后再出去,然后把门从里面上锁。
而且这里是三楼,窗户上有铁栏杆,铁栏杆钻不下人,也没有被损坏的痕迹,所有的证据全都直向了猴子。”
唐小天说:“我相信猴子不会杀人,这小子至今是处男,女人的生理构造都搞不清楚,耗子都不敢踩,再说他小胳膊小腿,细的跟麻杆一样,也打不过这女人。”
郑局长道:“证据,我要的是证据,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必须要拘捕他。”
郑局长抬手一挥,冲猪头怒道:“给你的好兄弟带上手铐,送他回警局接受调查。”
猪头喔了一声,终于拿出一副手铐,戴在了猴子的手腕上。
猴子开始反抗,眼睛里都是怒火:‘我没杀人!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杀人,我是冤枉的!”
猴子剧烈挣扎,愤恨不已,猪头急了,抬手抽了他一耳刮子。
“你他妈咋呼个毛啊?老子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让你回警局录口供,又不是要你上刑场?”
猴子怒道:“那你干嘛给老子戴手铐?还兄弟呢,狗屁!‘
猪头说:“戴手铐咋了?你就当买副不要钱的手镯子,带着玩呗,放心,有我跟芳芳在,有小天哥在,我们一定会还你的清白,现在马上回去录口供。”
猴子怒道:“我不听你的,我听小天哥的,小天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猴子对唐小天非常的敬佩,也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唐小天的身上。
唐小天说:“猴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真正的凶手,还你的清白,相信我,现在你跟猪头回警局去,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不要遗漏。”
猴子说:“我不!只要进了局子,没事也变成了有事,他们会让老子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电棒电椅一起上,跟审问地下党一样,屈打成招的!”
猪头怒道:“你放屁!你是我兄弟,谁他妈敢让你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老子就爆他的花。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猴子点点头,低眉耷眼被猪头拉着走了,送上了警车。
屋子里的女死者也被人抬走了,送进了丽城医院的太平间。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警员搜查了女死者留下的包包,竟然在包包里发现了一打保险套,还有一张身份证。
“局长,死者叫闫晓丽,户口不是本市的,出生地点,是外省的一个农村。”
郑局长结果死者的身份证看了看“这不能证明死者的身份啊,她很可能是来自外省的打工妹。工作的地点不能确定。”
唐小天鼻子哼了一声,笑道:“还局长呢,一看就应该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他是个小姐。”
郑局长一愣:“你怎么一口断定她是个小姐?”
唐小天说:“很简单啊,就猴子那丑样子,三言两语把她勾搭回到了家,而且她的胸被隆过,还在包包里发现了这么多的保险套。除了小姐,没人这么做。
可以派人到丽城的夜总会,或者娱乐场所打听,就知道这女孩在哪儿工作了。”
郑局长打了个响指,赞道:“聪明!不愧是唐明的孙子。那么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破。”
唐小天一瞪眼:“郑叔叔你说啥?让我破案?”
郑局长说:“是啊,当然是你来破案。”
“大哥,我可是医生啊,不是私家侦探!你吃错药了吧?我凭什么帮你破案?”
郑局长怒道:“就凭你是神医唐明的孙子!就凭你是唐小天!你们家老祖宗做过锦衣卫,老子他么安排警队两大精英保护你的安全,你总该付出一点回报吧?这叫等量交换!
这案子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