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春在树林里嚎叫了半夜,他是打电话通知猪大肠的。
当猪大肠带着几个手下匆匆忙忙赶到城郊的密林时,朱怀春嚎叫得都快没力气了。
他浑身是血,声音嘶哑,脸色苍白,面无血色,手捂着下身,身上的血跟地上的淤泥掺和在一起,弄了一身红呼呼的泥浆。
“哎呀!爸爸救命!我不行了,要死了,唐小天……废了我!”看到猪大肠的第一眼,朱怀春的心理燃起了希望,赶紧拼命嘶喊。
“怀春!我的儿子啊……”猪大肠一下子扑了过去,将朱怀春抱在怀里老泪纵横。
他虽然不是朱怀春的亲生父亲,朱怀春也只是他的养子,可他们毕竟有二十多年的感情。
猪大肠完全把朱怀春当做了亲生儿子,一样的疼他,爱他,跟亲生的没有什么两样。
猪大肠膝下无子。他还指望朱怀春给朱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呢,现在好,子孙根都被人给割了。
当然,猪大肠也知道儿子也德行,唐小天不会无缘无故割了他,一定是这小子那个地方想惹祸,刚好撞唐小天的枪口上。
备份跟屈辱立刻占据了猪大肠的心脏,他的肺都要气炸了,扬天呐喊起来:“唐小天!老子跟你势不两立!咱们走着瞧!!”
接下来,他命人把朱怀春抬上了汽车,赶紧送进医院抢救。
猪大肠的医术很高,可是儿子伤的地方不雅,那个地方至关重要,凭他的医术暂时无法将伤口复原。
汽车拉着朱怀春开往医院以后,猪大肠打着手电筒,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在草丛里将儿子被割掉的那一段找到。
也难怪唐小天割的那么准,他们家祖上真是劁猪煽狗的,轻车熟路。
那东西是被刀子齐根割去的,刀口整整齐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见唐小天的刀工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
只是那东西已经萎缩了,变得很小,仿佛一只毛毛虫。
猪大肠不敢怠慢,让手下的人将这条不值钱的毛毛虫一并送到了医院,交给外科医生,看能否接上,恢复如初。
……
第二天早上,唐小天正在被窝里睡觉,忽然手机响了。
电话是警局的郑局长打来的,让他到丽城第一医院来一次。
唐小天同样是郑局长肚子里的蛔虫,郑叔叔哪儿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这人是不是窜稀。
不用问,为了朱怀春下面被割的事情,猪大肠将他给告了。
当唐小天洗簌完毕,搭乘公交车赶到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是四张冷漠的面孔。
第一张面孔是李老师的,李老师是芳芳的父亲,也算是唐小天的长辈。
第二张是张院长,张院长将双臂抱在胸前,苦笑的看着唐小天,觉得这小子忒有意思,竟然把朱怀春给割了,手法相当的不错,他们家祖宗十八代不愧是劁猪煽狗的。
第三张是郑局长,郑局长面目冷峻,尽管他的心理对唐小天喜欢,可这混小子惹下这么大的祸端,老子该怎么为他收场?
第四长是猪大肠的脸,猪大肠看到唐小天进来那火气噌噌的往上冒,恨不得同样把这小子按倒在地,同样割了他的子孙根,为朱怀春报仇。
“郑局长,就是这小子,就是唐小天干的,是他把怀春变成了废人,我要他偿命!!”猪大肠一下子扑过来,揪住了唐小天的脖领子,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好像一口要把他给吞了。
张院长赶紧摆摆手道:“朱老板,您别生气,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何必动怒呢?先问问清楚再说。”
“还问什么?唐小天割了我儿子,我也要割了他!拿刀子来!!”猪大肠怒不可解。
郑局长同样怒不可解,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唐小天,你干的好事!朱怀春的二弟,到底是不是你给割了?”
唐小天一使劲,挣脱了猪大肠的手,他的表情很平淡:“是啊,没错,我给割的,你们都知道了?郑叔叔,我的刀工不错吧?很有我爷爷神医唐明的风范,你们家如果喂了宠物,需要做绝育手术的话,一定要找我,我保证不收费,还会让他们不孕不育。”
卧槽!郑局长简直无语了,想不到唐小天不但不知错,反而做起了广告,拉起了生意。
“你你你……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是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要坐牢的,你他妈地沟油吃多了吧?怎么净犯糊涂。”
唐小天不温不火,呵呵一笑:“阿米豆腐,善哉,善哉,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朱怀春这是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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