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吴大哥,你可真够朋友。”一时激动竟连吴大哥都叫出来了。
吴应雄道:“韦大人在皇上身边办事,公务缠身,奔波劳顿,便可到此处放松放松,下官献此薄礼,也是为了能让大人更有精力为皇上办差。”这子这么会话,我自然要顺着杆儿爬了,于是笑道:“世子想得真是周道,我整日为国事操劳,原是极累的,如今有了这么个去处可以轻松一下,为皇上办起事来也能少出些差子,皇上喜欢,里面也有世子的一份功劳呢。”
吴应雄一听大喜,道:“能为韦大人尽心意,那也是下官对皇上的忠心。”
索额图三人纷纷向我祝贺,特别是多隆,高兴的跟东西是送他的一样,我知道这子在想什么,不过可惜的很,老子虽然大方,可有一样东西是决不会跟人分享的,那便是女人。先让这老子乐去,奶奶的老子十年也不会让他进这个门。
我又让这些胡姬跳了两首曲子,便挥手命她们退了下去。这些丫头都还是处*女,衣服穿得这般单薄,可不能让多隆这几个老色鬼看到眼里。
多隆果然大为不满,道:“兄弟,再让跳上几曲,咱们饮着酒也热闹不是。”我笑道:“跳来跳去也就那么回事,倒影响咱们话了,来来来,大伙干上一杯。”索额图和明珠虽也不满,可也只得作罢,陪着喝起酒来。
少女们一离去,厅里安静了下来,吴应雄便趁机道:“韦大人,下官听,大人深入虎穴,已查出入宫行刺的反贼的底细,是三郎教的一干歹人,而且还捉到反贼在宫中的内奸,并拿到三郎教造反的口供。这样一来,我吴家便洗脱了冤屈,在下代表家严,敬大人一杯,以示感谢。”这吴应雄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吴良辅的口供,只有我跟皇上,还有索额图多隆几个人看过,居然也被他给知道了。我翻眼瞧了瞧索额图和多隆,却见多隆低下了头,心道:定是多隆这子私底下拿了吴应雄的好处,把口供的事告诉了他,怪不得多隆巴巴的在宫里等我,非要拉着我才肯一起出宫。却不知吴应雄给了他什么,令多隆如此卖力。
吴应雄倒挺会想美事的,才不过送了我几十名美女,便想去了自已身上的腥味,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的胃口大着呢,把你们平西王府全搬来,只怕也难添饱老子的肚子。
我浅浅饮下一口酒,道:“这件事嘛,你先别急着谢我,事情还没有了结。虽然咱们是拿到了口供,可那吴良辅在皇上正要亲口审问他的时候,却趁侍卫不备,抢了刀子行刺皇上,好在皇上洪福齐天,没让那子得逞,可吴良辅却死在侍卫的刀下。如今皇上手中只有一张供纸,毕竟没了人证,因此皇上心里可有些不大确信,还让我接着调查呢。”
吴应雄急道:“大人手中有反贼的供词,铁证如山,何必再费周折,不如早日了解此案,好还我吴家一个清白。”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当然想早日把案子结了,可那张口供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在反贼入宫行刺的前几日,三郎教的圣主曾和世子你见过面,你,这个案子我该怎么结呢?”
很显然,供词上关于他们见面的事情,多隆并未告诉他,吴应雄听了急忙翻身跪在地上,慌乱之中把台子也碰翻了,酒肉菜肴直撒了他一身,吴应雄便似要哭了出来,道:“大人您明鉴,奴才可绝没有见过那个圣主,定是那吴良辅,为逃避罪责,攀附下官。对,一定是这样,大人,那份口供是假的,是吴良辅胡编的,您可千万不能信。”
听他自已出来口供不可信,我心里大爽,知道这云南杠子还能接着在敲下去,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吴家忠于大清,这是咱们有目共睹的事情,怎么会勾结反贼呢,打死我也不信,因此我还要再接着调查下去。”
吴应雄连声道:“对对对,一定要查到底,可千万别让反贼得逞了。”我道:“世子深明大意,弟我实在佩服。不过,若要将此事查清,需再捉住几名三郎教的反贼才行。世子,你平西王府好手不少,这事儿可要你多帮忙才行。”我心道:你跟三郎教定有勾结,让你去捉上几个,只怕要比我方便的多。
吴应雄犹豫了一下,道:“多谢大人指,下官一定遣出所有手下,定要捉得贼人,为我吴家洗冤。对了大人,下官还有一件宝物,想要献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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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宝淫笑着将一位波斯美女拉入怀中,道:“美人,给爷跳个脱衣舞,只要能让老爷我开心,多少票子也砸给你。”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