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不会对皇上造成伤害。”太后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也只好这样了,希望你能快回来,哀家住在这里,能有你陪着话,也是好的。”看太后的模样,似把我当做靠山一般。想她这些年担惊受怕,吃尽了苦头,突然被我救出来,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周到,自会把我当作亲近之人,觉得只要有我在,便会感到安全和踏实。对我将要离去表现出不舍,于情于理,也都得过去。
发布想到这一层,我道:“惠姐,您刚脱离险境,弟我也不舍得离开您,只想多陪您几日,待您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办差。可弟我皇命在身,实不敢停留,只望姐姐多多保重,弟办完了差事,便会立刻赶回来见您。”太后笑了笑,道:“有你这份心就够了,皇帝的差事要紧,哀家可不敢拖你的后腿。当然了,你若能早些回来,哀家也是高兴的。”
发布看来太后真得舍不得我走,嘿嘿,老子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将来她若是回到宫里,老子又多了一个靠山,玄子一直是以孝治天下,有他后妈罩着我,俺就是犯些什么错事,他也不能把俺怎么样。想到这里,我对太后更是殷勤,命人取来早,亲自端着,侍候太后用膳。太后虽觉不妥,可毕竟在跟我谈一些隐秘的事情,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只得由着我侍候。待她用完早膳,我又扶着她回到床上休息,这才告辞了退了下来。
发布文娟跟着我回到温池厅里,一路上不话,也不打听惠姐的事情,我知她是在为文露担忧,便道:“文娟,文露的事情,我是一定要管到底的,不过我今日便要出京办事,文露只能等我回来再想办法了。”文娟急道:“主人出远门,这段时间如果文露出了事可怎么办呢?”我笑道:“你放心好了,他吴应雄的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跟我翻了脸,他子只是想装病来拖延时间,好等我离京走了,这件事就不再提了。呵呵,他子想的倒美,老子就是不在京城,一样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到时候照样让他乖乖的把人给我送回来。”
发布正跟文娟着话,下人进来禀报,顺天府尹来了,我命传他进来。那顺天府尹跟随下人步入厅中,眼光滴溜溜乱转,眼是也被这厅内的豪华给惊呆了。等他走到我前面两丈之处,我道:“你一对儿眼乱瞧什么呢?”顺天府尹这才看到我,心里一慌,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道:“……人……拜……拜……见韦大……大……大人。”
发布我不由笑了起来,一旁的文娟也是抿嘴偷笑。我道:“你就是顺天府尹呀。叫什么名字?”顺天府尹结巴道:“正……正……正是,人古……古……古……天痕,山……山……山西人士。”我忙拦住他,道:“你别话了,听我就行了,你只管头或是摇头,我时间不多,没空听你罗嗦。”这古天痕倒是机灵,冲我了头,不再话了。
发布我背着手走到他面前,想了想,道:“皇宫里前阵子闹刺客,这事情你听过吧。”古天痕头。我又道:“这些刺客大胆犯上,竟敢入皇宫行刺,皇上非常震怒,命我追查此案,一定要将反贼全部擒获,这些你也听过吧。”古天痕又了头。
发布我接着道:“咱们宫里的御前侍卫,从捉到的反贼口中,得知他们是受了平西王府吴三桂所派,来入宫行刺的,而我去找吴应雄核实,他却一口咬定此事于他平西王府无关。这样事情就棘手了。你,我该怎么办呢?”古天痕被我这么一问,脸上的汗哗哗的流了下来,嘴巴紧紧闭着,使劲的摇头。
发布我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好笑,道:“让你话呢,你摇什么头。”古天痕似乎开始故意装傻,只是摇头不肯开口。我知他两边都惹不起,不敢乱讲话,便笑道:“你心里害怕,我是知道的,我也知这件事情不好办理,平西王咱们惹不起,可皇上这一边,咱们也不能凑合,所以嘛,我近日准备出京一趟,搜集一些其它的证据,不定吴应雄的是实话,真的不是他们平西王府派人做的。”
发布我这样一,古天痕的脸色缓和下来,连连起了头。我又道:“所以我把你找来,是想让你替我办一些事情,你可愿意?”古天痕有些犹豫,终究还是了头。见他答应,我道:“我要你在我出京的这一段时间里,禁止他吴应雄离开京城,直到我办完差回来,把事情搞清楚,才准许他回云南。”古天痕一听,顿时汗如雨下,伏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带着哭腔,道:“韦大人,您饶命啊。”
发布——
发布古天痕哭道:“平西王也是我这等官敢惹的?他们吴家每年向朝中大员不知扔了多少票子,哪个不替他吴家好话。大人您就饶了的,让别人去办这趟差事,人把以后每个月的月票都拿来孝敬您老人家。”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