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瑞栋虽然刚才在赌场中已听我提过此事,可这时再度听到,仍是禁不住欣喜,道:“兄弟,皇上知道我是冤枉地了?”
我头,道:“不错,皇上原本也不太相信你会勾引刺客入宫,只不过因是太后所,他也不得不信。好在皇上命我来查这个案子,兄弟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使皇上确信你是冤枉的。所以,哥哥你如今已是无罪之人了。”瑞栋听完顿时站起身来,上前接过我手中之酒碗,放在桌上,拉着我的手,颤声道:“好兄弟,哥哥这条命,那就是你给的,这可,这可叫我怎生谢你才好。”
我道:“大哥,咱们兄弟可是烧过香、磕过头,拜过把子的,那是过命的交情,何谈一个谢字,你这样可太见外了。不过,你若真要谢我的话,那便这碗酒喝了。”瑞栋道:“好、好,这碗酒我喝。”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放下碗来,双目已是通红,不知是酒醉,还是激动所至。
我让双儿再把酒倒上,双手端起来,道:“大哥,这第三碗酒,也有讲究,你先喝了,我再告诉你。”瑞栋此时已是高兴的不分东南西北,只觉好事一件连着一件,哪里还管有什么讲究,二话不,接过碗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我见他喝完,笑道:“好酒量,哥哥,这碗酒你喝地一也不冤枉,这可是哥哥你的喜酒啊。”瑞栋一愣,问道:“喜酒?却不知喜从何来?”
我哈哈一笑,站直了身子,却猛的把脸一沉,道:“瑞栋接旨~~~”瑞栋身子一晃,慌忙离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奴才瑞栋接旨。”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皇上口谕:欣闻仪卫冠军使瑞栋,忠君爱国,办事得力,朕心甚慰。今密遣骁骑营副都统韦宝赴五台山一带公干,特封瑞栋为骁骑营参领,由韦由节制,以示皇恩。”
宣完圣旨,我却出康熙写的那张条子,交到他手上,道:“这是皇上亲手御书的敕令,瑞大哥,谢恩吧。”瑞栋双手捧着敕令,眼泪终于喷涌而出,伏身在地,哭道:“谢主龙恩、谢主龙恩。”看着他喜极而泣的模样,我心中暗自唏嘘,想他瑞栋,原本是御前侍卫副总管,好歹也有些权势,后来被多隆排挤,皇上把他调为仪卫冠军使,虽穿地排场了,可那差事,搁到现在也不过是个仪仗队的头目,自没什么抽水,再往后又被我哄骗,亡命天涯,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吃了许多苦头,以为人生再也没了出头之日。哪知今日却突然被封了参领,一下子便能管着数千名上三旗的官兵,又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人生的大起大落变化如此之快,怎能不使他感动涕凌。
我上前将他扶起,道:“哥哥,这是大喜事,你怎么哭起来了,来,咱们兄弟碰上一杯,庆祝哥哥高升。”瑞栋擦去眼泪,道:“让兄弟见笑了,哥哥我实在太高兴了,皇恩浩荡,实令我难以自持。好兄弟,哥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哥哥此时早已化为黄土,哪里还有今日之风光,这碗酒,我一定要敬你。”见他知道感恩,我自然十分高兴,这瑞栋武功高强,正可做我得力帮手,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得此人才,老子做起事来便可轻松许多。
我也不再推脱,端起酒一口喝了下去,拉着瑞栋坐下,道:“哥哥,虽然皇上封了你的官,你不必再躲躲藏藏。可太后那边,只怕仍会有些威胁。”瑞栋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咱们宫里的,就怕遇上为主子办见不得人的差事,横竖都难逃一死。好在我现在放了参领,不必在宫里侍候,想那太后,总不会派人到军营里杀我吧。”
我笑道:“那也不能老在军营里躲着,否则做这个官还有什么意思。皇上这次派我出来,原是要办一件机密地差事,现在咱哥俩在一个衙门里,正好可以在外面做事,不必回京里受那份闲气。”瑞栋道:“皇上要我受你节制,我懂规矩,你办什么差事我不问,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地命是你给的,刀山火海咱都不惧。”——
韦宝轻摇羽扇,唱道:“四千岁你莫要羞愧难当,听山人把情由细端详。想当年皇宫中你有名流氓,一杆枪战数女无人阻挡。如今你年纪迈便赤黄,怎比那瑞参领坚硬如钢。虽你今一回击下降,怨山人我文笔不周你莫放在心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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