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敝寺乃佛门清静之地,绝计不会抢了贵上地女子,施主还请约束手下,以免再造罪业。”那书生眉毛一坚,冷笑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的们,给我搜。”
我心中一喜,书生扯了半天的废话,也就这句才象样子,早就该搜上一搜了,只要老皇帝一被搜了出来,我马上便要双儿把人抢走,以双儿和瑞栋的身手,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旁边站着的那一男一女,有些让我吃不准来头,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跟书生不是一伙。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这两个人。他们身处是非之地,倒也未显出惊慌,不定是有些身手地,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其目的显而易见,定也是冲着顺治来的。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书生地一句话,顿时令那些汉子都兴奋起来。大声嚷嚷着便要搜寺。哪知方丈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喝道:“都住手。”这一声断喝,便如一个霹雳般炸将开来,直震地院中树木瑟瑟颤抖,我脑袋嗡的一声,耳膜都差被他震破了。果然好深地内力,这和尚当真不可觎了。
那些汉子均是被他吼地一愣,呆在原地。有些搞不清状况。这时从书生后走出一人,来到方丈面前,双脚一分,稳稳站定,沉声道:“方丈好深的狮吼功,元让不才,倒要向方丈讨教几招。”我细看此人,见他三十五六岁。相貌普通,原在人群中倒也显不出什么,此时往人前一站,便如岳停渊峙,顿显大家风范。我不免暗自心惊,方丈刚才露了一手。显示出高明功夫,此人居然还敢向他挑战,可见必有不凡身手,刚才那书生神态从容,想毕也有些底子,对方好手不少,待会儿若见了老皇帝,却不知双儿和瑞栋能否把人从他们手中抢得过来。
那方丈喊过一嗓子,见这人上前挑战,便又恢复了没精打采地样子。合掌道:“夏候先生过奖了。凭老衲这微末技量,怎敢在众位面前班门弄斧。”那位叫夏候元让的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便按照我多余人大哥所,让这些兄弟在寺里面搜上一搜,若真的找不到人,我们拍拍手就走,绝不停留。”
我听得多余人这个名字,顿时吃了一惊,叫道:“你便是多余人?”脑中想起,他便是三郎教的那个智多星,据他们教主很多事都听他的,因此他在教中地位颇高。没想到他也会出现在五台山上。看来这些个汉子都是三郎教的人,他们来五台山也有些天了,终究还是寻到了清凉寺这里,想必谎称丢失教主女人的主意也是他出地,实在是不怎么高明,没有一儿创意,这等智商也敢做人家的军师,他们的教主莫不是脑中进了水,才会听他的馊主意。对了,他们的教主呢,他应该也在这山上,为何不见他出现,他们教主是见过我的,这个时候可千万别跑了出来。
那中年书生听得我的叫喊,颇觉惊异,问道:“这位兄弟,你认得我么?”我想起这子派了狼武士等人,在我来山西的途中下**捉我,心中顿感气愤,也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脱口骂道:“你奶奶地,老子什么人都认得,就是不认识你这个多余的废物。”
那多余人脸色一变,道:“看你衣着也不象是出自寻常人家,为何要出口伤人。你倒底是什么人,报上名来。”我仗着有双儿傍身,再加上有轻功宝衣护体,倒也不怕他,道:“老子是什么人,你凭你也配问,还是先找条裤子穿上,再来跟爷我话吧。”
多余人被气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哆嗦着嘴不出话来。而旁边的夏候元让却对他道:“这人便是韦宝,我在咱们京城落脚的地方见过他。”此言一出我顿时打心底冒起一股凉气。
老子真是大意,当初三郎教误把我当做康亲王捉回他们三郎教时,教主和另外好几个人都是见过我的。当时由于慌乱,除了狼武士和教主,另外几人地相貌我没记住,但他们却肯定能够记住我的模样。当时那几人应该就是教主身边所谓的四大金钢了,这次教主亲自上山,怎可能不带了他们出来。夏候元让武功应该不弱,搞不好就是四大金钢之一,可不就被他给认出来了。
我的身份一被揭穿,三郎教众人个个怒目圆睁,纷纷拨出刀来,眼看着就要对我动手了,却在这时,忽然我眼前身影一晃,有个人到了我的面前,紧接着我的右臂被人抓住,一股钻心剧痛沿着手臂传了过来,我啊的一声惨叫,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韦宝嘻嘻笑道:“作者这两日倒了大霉,吃坏了肚子,今日看他一会电脑前一会儿跑厕所的,一天也没拉出几个字来,着实让人解气。大伙若急着等更新,待会儿我便把电脑拉到厕所里,让那子住在里面不准出来,啥时候写的让大伙看过瘾了,咱们才放了他,只是厕中味道不怎么好,各位若指望他写些香艳的东西,怕是有些难了。”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