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年年都能讨得他老人家的欢心,都给你解药吃么?”
胖头陀终于明白,道:“你是一年交上去一两本,这样就可以多换得几年的解药?”我头道:“孺子可教也。”胖头陀想了想,道:“这样做是不是对教主有些太那个了。”我看他一眼,道:“你对教主忠心,教主他老人家知道么?”胖头陀道:“我的忠心教主自然知道。”我呸了一声,道:“依我看,教主只知道你对他的解药忠心吧。不然的话,为何不一次性的把你们地毒解了。”
双儿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道:“胖头陀,你是中了毒么?”胖头陀没有回答她,只是又一声长叹,道:“也许你的有道理,就依你的主意罢了。”过了一会儿,胖头陀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呵呵一笑,道:“你终于开窍了,这句话才算问到了上,我可不是白帮你的。”胖头陀道:“你究意想要什么?”我耸耸肩膀,道:“很简单,我帮你拿解药,你领我去神龙岛。”胖头陀道:“你为何非要去神龙岛?”我道:“刚夸过你,又跟我犯傻了。你把我的人捉到岛上,我总要去把她们讨回来吧,这件事你又办不了,我只好自已去了。”
胖头陀挠挠头,道:“我若把你带到岛上,教主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我骂道:“你可真够笨的,你带着一个知道八本经书下落地人回到教里,教主不赏你什么,都有些不过去了,怎么还会怪你。”胖头陀一喜,道:“就是就是,你看我,怎么没想到呢。”
双儿笑道:“胖头陀,你跟我家相公在一起,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胖头陀看看我,又看看双儿,终于忍不住,道:“你身边有这么个厉害的丫头,大院里有个庄夫人,皇宫中跟那姓毛的还有些不干不净,再加上岛上的那一干波斯女子,啧啧,还真是不怕麻烦。”我一听他当着双儿的面扯这些事情,顿时便有些着急,忙道:“你胡些什么,双儿是我最亲近的人,怎能与其他人相提并论呢。”
胖头陀一脸怪相,道:“是么?我看未必吧,哈哈。”我瞪他一眼,对双儿道:“双儿,咱们直接回京城。这瘦子的事儿,咱们不管了,让他再变回胖子去。”双儿笑着答应,胖头陀忙道:“你别急呀,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真是孩子,动不动就生气。”我道:“那你还乱不了?”胖头陀道:“你不爱听,我不便是,但你也不能再叫我瘦子了。”我道:“好吧瘦子。”双儿咯咯的笑了起来。胖头陀气地不行,一拍马屁股,那马儿驮着他,一溜跑窜了出去,把我二人甩在后面。
我和双儿不理会他使性,策马并行,一路上我牵着她地手,有有笑,谈到高兴处,不时哈哈大笑一番。那胖头陀不甘寂寞,又调转马头,回到我们身边,不住催促,好容易到得一处市集,我要换乘马车,胖头陀坚绝不同意,马车行的太慢。我知他不愿一人独坐马车,便取笑他出家人却耐不住寂寞。胖头陀倒不以为意,跟我们两个孩同行,比一个人有趣些。
我拗不过他,便想了一个折衷地办法,雇了两辆车子跟在我们后面,胖头陀我是孩子心性,胡乱花银子。我得意的告诉他,这就是当官的好处,不但能管人不,银子也多的使不完,胖头陀心驰神往,又想跟我借康熙的条子,眼见着离京城不远,我哪里肯再借给他。
不一日到了京城附近,我们转道东驶,向天津行去。胖头陀见我果然要去神龙岛,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问我是否能先进京弄上两本经书再去。我跟他,若是一回到京城,只怕马上就又有皇差要办,到时想再去神龙岛,就没时间了,胖头陀不清楚当官的事情,也只得作罢。
到得天津,我们寻了一处客栈住下,第二日一早,胖头陀便联络好了他们神龙岛的海船,我们三人一登上船,那船儿便起锚扬帆,乘风而去。
长这么大,头一次坐这种木制的帆船,处处都觉着新鲜,刚开始还拉着双儿,饶有兴致的欣赏海上风景,没过多长时间,便觉头晕目眩,呕吐起来——
韦宝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对胖头陀道:“我主要是看你被那药拉的这么长,想去寻教主讨上一粒吃吃,看看能不能把我那里整的更长一些。”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