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刚好此时容儿进了园子,我远远看见,忙叫她过来,让她看着孙掌柜,自己回到后院,从卧房里取了一本四十二章经,回来给孙掌柜看了一下,要他照着这本四十二章经的样子,仿造八本不同封皮的出来。那孙掌柜翻了翻经书,道:“老爷,这种经书满大先街都是,何必要人仿制?”
我踢他一脚。骂道:“你懂什么,老爷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对了,仿一套不够,你给我多仿几套出来,要一模一样,知道了么。”接着又将每种封皮是什么颜色细细跟他讲了一遍,姓孙的倒是好记性。只讲了一遍就记住了,我让他复述一遍。没什么差错。便吩咐容儿将他带到青木堂地一处落脚地看管起来,找几个天地会地弟兄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让他天天在里面给我造假,什么时候我够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待容儿押着孙掌柜离去,我急忙命人备了快马。飞奔去了新园子。到地方直接进了暖厅,命人将文娟唤来,文娟见我倒头便拜,我将她扶起,笑道:“乖文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行此大礼。”
文娟想是激动,脸上都是红的。道:“文娟多谢主人救回圣女,主人,就让文娟多给您磕几个头吧。”我哈哈一笑,道:“傻丫头,我是咱们拜火教的真神,文露是圣女。真神救圣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还用得着一个谢字。文露现在哪里,去把她找来,我要见见她。”
文娟握住我的手,以我手背上吻了两下,这才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文娟便带着文露走了进来,文露仍是蒙着面,令我无法看到她的面目。到我面前。文娟对文露了两句波斯语。然后退了出去。
文露看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弯下腰去,开口道:“伟大地真神,我是您的奴仆,圣女嘉斯敏。”一口流利地汉语,声音又轻又甜,听着十分舒服。
我赶紧道:“不必多礼,快起来吧。”文露这才直起身子,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瞧着我。我有些紧张,冲她笑了笑,道:“文娟你有个汉名,叫文露,我便直呼你文露好了,这样叫起来方便些。”
文露眨了眨眼睛,我地心也跟着跳了几下,文露道:“真神叫我文露,那我就是文露了。”我道:“我也有名字,你不要总叫我真神,我地大名叫韦宝,你可以叫我宝。”文露道:“文露怎敢直呼真神的名字,那样太不恭敬了。”
我道:“不妨地,你既然身在大清国,就要遵照大清的习惯,叫我宝就可以了。”文**头,道:“文露知道了。”
见她听话,我很高兴,有心再试试,便慢慢冲她抬起那只戴了戒指地手臂。文露眼光落到戒指上,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双手握住了我的手,隔着面纱,俯身在我手背上不住的亲吻
我心里大为兴奋,喜道:“够了够了,呵呵,弄得我手背好痒。”文露放开我,后退一步,又垂手肃立。
我看她有些拘谨,有心想调剂一下气氛,便回身上台,走到软垫前,坐下去,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向文露招招手,道:“不要总那么站着,坐过来,咱们话。”文露赤着脚,步履轻盈,走到我前面,蜷腿侧着坐了,一支手支在地上,仍是用她那双大眼睛瞧着我。
我被她看的发窘,轻咳两声,道:“文露,你在吴应雄那里,吃了不少苦吧。”文露垂下眼帘,道:“他们一直在逼着我学东西,姓吴的那个人,有几次想要侵占我,我都以死相抵,真神保佑,文露保住了圣洁。”
我叹了口气,道:“都怪我不好,没早把你救出来,让你受了这么多委曲。”文露单手抚胸,低下头道:“文露感谢真神相救。”我一摆手,道:“咱们只是坐下来随意聊聊,不必这么客气,你看看文娟,跟我久了,起话来就很轻松。不要叫我真神,叫我宝,或者叫我宝哥哥也是可以的。”完不怀好意的看看她。
文露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慢吞吞的道:“宝哥哥?”我闻之大喜,道:“对,就这么称乎,我爱听。”文露眼里似乎露出笑意,又道:“宝哥哥!”我急忙应道:“嗳~~~”应完高兴的哈哈大笑。
文露被我情绪感染,似乎也笑了起来,可惜我却看不到,不由道:“文露,介不介意把面纱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呢。”
文露眼睛忽然睁的好大,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话,我手心脚心全是汗水,波斯人有她们地规矩,女人的脸只能让自己的男人看,如果文露肯答应,让我看她的脸,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我的心里好紧张,这才见面没一会儿,我便要求她把面纱取下,不知道她肯不肯呢——
文露想了好久,终于眨了眨眼睛,抬手摘下了面纱,只见面纱下面,是一张精妙绝伦,天下无双的~~~~~~~秀花面纱!摘下秀花面纱,赫然是一张~~~~~~~~更的面纱,摘下更的面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更更地面纱,摘下更更地面纱……(为节省大伙的银子,此处省去五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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