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也许是我内心地感觉不同,总觉着她跳地更加好看了些,瞧那纤细的腰身,如风中摆枊;玉手葱尖,似缥缈飞絮;特别是一对赤足,蝴蝶般舞动,直晃得我眼都花了。
我抓起桌上地酒壶,一口气喝下,喝的有些急了,酒液顺着我的嘴角哗哗的流了一身。文娟一旁瞧得分明,偷笑着又取来一壶酒放在我面前。
我丢掉手中酒壶,兴奋的叫道:“跳地好!文露。把面纱摘下来。”文露旋了一个圈,顺势取下面纱,我的心顿时提了上来,傻傻的看着文露,右手却下意识的拿起酒壶,向半张的口中倒去。忽觉进入口中的酒带着一股子血醒味,却也顾不上许多。只是盯着文露。
文露旋两个圈,停了下来。嫣然一笑,又将面纱戴上。回到我身边坐下,从我手中接过酒壶,取出帕子,在我嘴上擦了擦,笑道:“又出血了,鲜血掺着酒。味道好喝么?”我痴痴的道:“好喝。”
文娟和文露都笑了起来,文娟道:“主人一见到文露,人都变傻了。”文露低下头,身子一颤一颤地,似乎笑的很厉害,我也跟着傻笑起来,两位女子更是觉得好笑,一时间笑做一团。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直坐到深夜。要么毫无理求地大笑,要么就互相看着,一语不发,熬到快天明,她二人终于不住,倚着软靠睡着了。我却连眼都没眨,一直盯着文露。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双眼再也无法支持,身子一栽,昏昏睡去。
第二日醒来,竟已到了午后,我一睁开眼睛,便大叫文露的名字,文露本就在厅内,正与文娟在话。听我呼喊。她二人忙跑过来,扶着我坐起身来。文娟笑道:“主人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文露了呢。”文露咯咯笑着,道:“宝,你今日还要盯着我看上一天么?”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许多,道:“真是惭愧,昨日失礼,让你们见笑了。”文露道:“昨日见你那模样,我还以为你是呆子呢。”完她与文娟又笑了起来。
我羞愧不已,道:“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我好似中了魔障,今日再不会了,你们别害怕。”文露道:“那我们就放心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好文露,你介不介意把面纱再取下来一次?”文露看了文娟一眼,爽快的道:“你若想看我面孔,我便让你看。”
我忙道:“我相看。”文露咯咯笑起来,道:“我只怕你又中了魔障。”完伸手摘下了面纱。我一下子又呆住了,嘴里喃喃道:“看也就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哪里再会入魔。”文露抬手又将面纱戴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喘息道:“还没中魔,鼻孔又出血了。”
我伸手一摸,鼻子下面果然湿乎乎的,再看手心,满是鲜血,我忙用袖子使劲儿在鼻子上一抹,道:“哪有出血,定是你瞧花了眼。”未完,只觉人中之处又是一热,似乎又用鼻血流了下来,赶紧又用袖子抹了一下,这时连一旁地文娟也大笑起来。
我道为:“有什么好笑的,天气干燥,我身体里血多,流出来一些也是正常的。”文娟拿过一面铜镜,笑道:“主人,你自己看一下。”我接过铜镜一照,却见镜中之人,自鼻子以下,两边直过了腮帮,全是红色的血迹,便似孩童吃西瓜,被蹭了满面的汁水一般。
我吓了一跳,慌忙丢掉镜子,用袖子遮住面孔,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文露更是觉着好笑,身体前仰后合的,我看得心头一热,几乎再喷出血来。文娟取来一条湿巾,我赶紧接过,在脸上猛擦数下,照照镜子,确信干净了,这才放下心来。
心里好不难受,这般漂亮的姑娘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无福消受,甚致连看一眼地福气都没有,老天爷跟我开的什么玩笑,这不是活活的要把我给玩儿死嘛。
罢罢罢,谁让我急色定力又浅呢,就算隔着一层面纱,我就每天这般瞧着,也感觉十分满足了。等将来有时间了,好好练练内功,不定就不再流血了。
我定了定神,叹道:“总归是我没福气,见不得你的容貌。好歹咱们聚在一起,你能天天陪我话,也是好的。”文露不再取笑,直起身子,冲我微微揖首,道:“宝,你现在不能看我的脸,也许是真主地旨意。”
我道:“真主到底要干嘛,为何不让我看你?”文露道:“我也不知,或许是真主想让咱们完成他的意志,所以才要考验你。”我急道:“真主想让我做什么?我照着做不就是了,何必下此毒手。”
文露与文娟对视一眼,二人忽然都对着我跪了下来,双手交叉放于胸前,齐声道:“请真神带领我们,回波斯打圣战。”——
陈阿斗端坐云端,对韦宝哈哈笑道:“样吧你,什么好事儿都想一个人占了,美不死你,我偏不让你称了心意。想看美人?先称称自己有几斤血,瞧瞧够不够流的,哈哈。”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