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死,全都是活的。”我头,大步走进中军帐,往主帅桌前一坐,胖头陀跟着进来,立在我身旁。我在桌上扫了一眼,没找到醒木,便用手掌重重在桌上一拍,喝道:“把人犯带进来。”
帐外一阵呼喝,众侍卫七手八脚将一干人等拖入帐中,在我面前排成一排,侍卫们本打算让他们跪着,可这些人被胖头陀了穴道,身体如烂泥一般,跟本直不起来。这些御前侍卫本就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少不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忽然人群中传出一位女子的哎哟声,我询着声音看去,见到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大眼圆脸,容貌十分秀美,脸上表情痛苦,想是吃了官兵的拳脚,不由心念一动。他们中间怎会有一女子,莫非这些人是王屋派的好汉,若真如此,这位美貌女子就一定就是曾柔了。
想到这里,我冲侍卫道:“休得无礼,统统退下。”众侍卫只得将人放下,纷纷退了出去。
我站起身,在军帐内踱步,眼睛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道:“你们好大地胆子,敢闯本帅的营盘,就不怕杀头么?”一名汉子喝道:“鞑子,爷们儿闯也闯了,你待怎样。”我道:“私闯军营,那是一定要杀头的,不过,我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本都统的问题,不定我会给你们留一条活路。”
一名青年男子道:“咱们弟兄可没哪一个是贪生怕死之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竖起拇指,赞道:“好,果然是好汉子。本官有心想饶你们不死,只可惜,军法无情,你们不肯回答我的问题,那也怨不得我了。”
一名蓝衣人忽然道:“不知将军想问些什么?”话音未落,那青年便怒喝道:“元师兄,休得多言。”蓝衣人轻声道:“咱们先问问他要问什么,不定……不定……”旁边一名道士装束地人道:“元义方,不要多,一切听公子决断。”
听到这里,我已经猜得**不离十,便走到那少女面前,蹲下来,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少女看看我,脸色有些紧张,道:“你是满洲鞑子,我不告诉你。”我笑道:“鞑子也有好坏之分,你看我是好鞑子呢,还是坏鞑子?”
少女道:“师父过,鞑子都是坏人,我恨你们。”我摇摇头,道:“你这般年轻,若是跟他们一起被杀了头,岂不可惜?跟我实话,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我就放了你。”少女斩钉截铁的道:“我跟众位师兄同生共死,他们若被砍头,我也不活了。”一名蓝衣人大声道:“师妹的好,我们王屋派,没有怕死之辈,狗鞑子,有种将我们全杀了。”
那个叫元义方的道:“别乱讲,心激怒了他。”顿时便有十几双眼睛怒视着他。我道:“原来你们是王屋派的,呵呵,本都统与王屋派素无间隙,却不知你们为何要来夜闯军营?”众人都默不做声,我对少女道:“姑娘,你真的不怕死么?”少女道:“我不怕。”
我头,站起身来,道:“很好,你们王屋派的都是好汉,既然如此,本都统也只好成全你们。”完大声喝道:“来人!”立时进来数名侍卫,我指着地人众人,道:“将一干人犯,统统拉出去,斩了。”
众侍卫顿如凶神恶煞,上前拖拽王屋派众人,一时间,王屋派众人皆面如土色。那元义方刚被一名侍卫捉住衣领,便大声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道:“国法当前,饶你们不得,斩!”
元义方叫道:“将军要问什么,人招了便是。”话一出口,顿时便有几名汉子大声骂了起来。侍卫们停下来,一齐看着我,我一挥手,道:“很好,把他带出去,细细拷问。”众侍卫架起元义方退了出去。
我叹了口气,对王屋派诸人道:“你们虽不开口,可有人愿意向本都统招供。你们白白丢了性命,岂不可惜?”那名青年长叹一声,道:“吾等不幸,王屋派竟出此败类,鞑子,要杀便杀,休再啰嗦。”
我对那少女道:“姑娘,你我到底是杀不杀你们呢?”——
少女看看众人,一咬牙道:“你要杀便杀我好了,反正我被你榨干了推荐票,留着对你也没甚好处,早晚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些师兄们的身上推荐和月票尚有不少,还请将军刀下留情。”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