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脑门,道:“哎呀,瞧我这脑子,咱们可不就是一路嘛,刚好,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哈哈,一到郑州我便放了你。”曾柔头,道:“你们是要去哪里?”我摇头道:“这我不能,不过离你们王屋山挺近的,不到两天地路程,到时候我可以去看你。不过就你到时不认识我了。”
曾柔道:“不会的,你若是去看我,我就款待你。”我笑道:“那咱们就好了,不许后悔。”
当晚在中军帐附近,腾出一只帐篷,让曾柔住了,第二日给她换上戎服,扮做我的亲兵,侍奉左右,大军拔营,继续行进。
曾柔与我在大车中,有有笑,路途少了许多寂寞,有她相伴,我心情好起来,少了些对双儿文露她们的想念。行了不到四十里,便令队伍扎营休整。
胖头陀来到中帐。我正与曾柔笑,胖头陀哼了一声,道:“你倒是在这里逍遥快活,这丫头的师兄们,都跟了咱们一天了。”我吃了一惊,道:“什么,他们跟着咱们干什么。怎不早告诉我。”
胖头陀道:“你他们为何跟着,还不是冲着这丫头来地。”
我看看曾柔。曾柔显得十分紧张,我对胖头陀道:“这是曾姑娘,什么丫头不丫头地。”胖头陀没好气的道:“那些人又不让杀,这个丫……曾姑娘你又不放,现在那些人一直跟着咱们,你怎么办吧。”
我对曾柔道:“曾姑娘,你的师兄们对你放心不下。你怎么办?”曾柔低下头,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我叹了口气,道:“你若想跟他们回去,现在就走吧,我不会拦你的。”
曾柔抬起头,道:“你真的肯放我走?”我苦笑道:“腿本就在你身上,我又没绑着你,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去吧。免得你的师兄担心。”曾柔看看我地脸色,试探道:“那我走了。”我站起身来,做出请的手势,道:“不送。”曾柔犹豫了一下,轻轻道:“你是个好人。”忽然拉起我地手,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我一下子呆住了,胖头陀嘿嘿笑了起来,道:“这下你舒坦了吧。”我心里不清是快活还是难过,良久才回过了神。一屁股坐下来,对胖头陀道:“你这人,总是这般败兴。”胖头陀道:“不是我败你的兴,你子家里有那么多女人,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咱们这趟出门。你若再带了几个女子回去。我怎么跟双儿和佳音交待。”
我奇道:“双儿和佳音让你看着我么?”胖头陀道:“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看好你。免得你子做出对不起她们地事来。”我被他气地反而笑了起来,骂道:“你这头陀,正经事不做,却管起老子的事来,真是有病。”胖头陀道:“我不管你谁管,别人我不理会,只要你对不起双儿和佳音她们两个,老子就是不答应。”
我起身挥手道:“好好,你厉害,我不跟你争,我怕你还不成,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不过,我不妨告诉你,这个曾柔姑娘,老子是要定了。”
胖头陀大怒,一跺脚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怀中居然抱了两坛酒。我道:“你又来干嘛,老子不想跟你喝酒。”胖头陀道:“谁让你喝了,这两坛都是我地。”放下酒坛,胖头陀走到帐门,对外面的官兵叫道:“告诉厨房,动做快,韦大人饿了。”
我骂道:“你子,又打着我地名号唬人。”胖头陀打开一只酒坛,道:“别理我,老子不跟你话。”完抱起酒坛喝了起来。
不多时,厨子送了七八样菜过来,胖头陀甩开腮帮一通猛嚼,直把我的馋虫也勾了出来,到他面前坐下,拿过另只酒坛,揭掉泥封,饮了起来。胖头陀撇了我一眼,没话,低下头猛吃,老子居然跟我怄气,我心里暗乐,又大饮了一口,抹抹嘴巴,大叫:“好酒啊,好酒,只可惜水掺的少了!”
胖头陀扑的笑出来,喷了满桌的食屑,好在我动作灵敏,拎着酒坛闪到一旁,才没被他喷到身上,当既指着胖头陀哈哈大笑,正欲损他几句,忽然帐帘一挑,曾柔走了进来——
胖头陀叹道:“佛爷我整日闹眼疾,全是被宝这家伙所害。他子泡女人,从庄夫人、双儿、文娟、艳芳、还有佳音,蓝鱼也算上,一直到如今的这个曾柔,奶奶的全被老子瞧在眼里,我一个出家人,哪受得了这等刺激。只怕要不了多少时日,老子的眼也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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