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心道:“这些村民真是训练有素,让喊就喊,让停就停,人家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岂会看不出来。”
那村民止住众人喊叫,道:“县老爷了,谁敢在这里闹事,统统捉到衙门里打板子,识相的,你们就乖乖回去吧。”
郑克爽道:“我们又不是偷牛贼,不过是去庙里上些香火,借个道又有何妨。”村民撇撇嘴,道:“哪个偷也不会自己是贼,县太爷,越是穿的人模狗样的人,越有可能是偷牛贼,你们若真想上香,那也好办,三狗子,去把香案抬过来。”几名村民立刻跑入附近的民房内,抬了一张案子出来,往路中间一放,上面摆着一个菩萨和一只香炉,那村民道:“就在这里上香吧,黑蛋,把缘薄拿来,这几位爷上完香还要布施呢。”
郑克爽大怒,指着那村民骂道:“好,好,我给你脸,你倒是翻天了,来人,给我打。”身后那二十多位随从得了号令,顿时跳下马来,向众村民冲了过去,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他们只是真将拦路地当成了一般村民,是以并未亮出家伙,饶是如此,那些官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虽手中有锄头长棒,可怎敌得过延平郡王的亲随。
眼见着几十名村民被打的东倒西歪,瑞栋道:“咱们怎么办?”我道:“是他们找不自在,叫兄弟们动手吧。”瑞栋回过身,对院中的传令兵一挥手,那传令兵立刻拿着一面铜锣,急促的敲了起来。
一时间,从各院中涌出一群群的村民,呼拉拉向郑克爽等人冲了过去,我大眼扫了一下,怕不有三四百人。这个村子是入少林的主要通道,瑞栋几乎安置了一半地兵力在这里。
场上形式立转,郑克爽和随从们都数百名村民围着,锄头,棍棒,扫把乱飞,等他们亮出兵刃时,已然没了机会,被一通乱棒,全都被打翻在地。官兵们非常老练,一眨眼便将众人捆成了棕子。然后瑞栋对传令兵示意,当当当响了三下锣声,村民们呼拉一下,又回到各院子,路上只留了一开始的三十多名村民。
我乐的击掌大笑,赞道:“哥哥操练的好阵法,兄弟我真是开眼了。”瑞栋笑道:“打闹,当不起阵法二字,兄弟,这些人怎么处理?”我起身顺着梯子爬下去,道:“难得他落到我的手里,需好好整治一番。”
走到院门口,清了清嗓子,大声叫道:“什么,抓到偷牛贼了?在哪儿呢,让我看看。”着话快步走了出去。
出院门直向郑克爽奔去,一边走一边叫道:“这些偷牛贼太过可恶,不光偷了你们村里的牛,就连我们寺里也丢了不少东西,可不能放过了他们。”
那些村民,听到我叫喊,便让到两边,留出一条路来,只见郑克爽同二十多名伴当,被捆地结结实实,堆在一处,个个被打的头破血流,口歪眼斜,我道:“这些人便是偷牛贼么?”
一名村民道:“回法师的话,这些人正是偷牛贼。”我朝面前一人踢了一脚,骂道:“好你们这些贼骨头,偷东西也便罢了,连我们方丈的裤衩也敢顺去两条,**,快交出来。”那郑克爽被挤在人堆里,看不到我的面目,叫道:“我们不是贼,我们没偷东西。”
我向他一指,道:“把他给我拉出来。”两名村民踩着众人进去,将郑克爽提了出来,往我面前一顿。我看他口鼻出血,额头起了老大一个包,眼上也青了一块,心里暗暗好笑,道:“咦,怎么是你?”郑克爽抬眼一瞧,身子抖了一下,叫道:“啊,又是你,你这……法师,你见过我的,咱们认识,快跟他们,我不是偷牛贼。”我甩手给了他一嘴巴,骂道:“都被人抓到了,还敢你不是偷牛贼。”郑克爽叫道:“我是冤枉的。”
我道:“那好,就算你不是贼,那你来少林寺做什么?”郑克爽道:“我们是来找你……是来烧香的。”我呵呵的笑了起来,道:“烧香是假,来找我是真地吧,是不是觉着爷地尿好喝,想再让爷再给你撒一泡啊?”——
瑞栋将手一挥,铜锣急响起来,刹时涌出数百名手持菜刀擀面杖的村民,将郑克爽团团围住,齐声叫道:“打劫!!推荐票,月票统统拿出来,若敢不交,爷们儿把你剁了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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