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很简单。”阿罗浅笑着说,“一个我深爱的女人,在生下我的孩子后死去,孩子却被沃尔图里一个因为嫉妒而发狂叛变的护卫盗走,不知所踪,这些年来我满世界寻找他们,可是没有他们的音讯。”
看着胸有成竹的阿罗志满得意地笑着编瞎话,凯厄斯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个故事怎么这么想那些狗血言情电视剧中的镜头?而且还是用滥了那种?你就不能找点儿好的。”
“哦,亲爱的凯厄斯,越是狗血的,就是越接近现实的。”阿罗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鲜红的血液,翘起了嘴角。
凯厄斯以手扶额,他发现,自从阿罗把自己代入爸爸这个角色后,智商严重下滑,而且越来越迟钝,连个借口都找得这么烂,根本无法和他沟通了,他痛苦地呲了呲牙,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觉得那对双胞胎会相信你说得话吗?”
“首先,死无对证。”阿罗把高脚杯放下,伸出一根手指,“其次,那对孩子被保护得太好了,从他们的眼睛中就可以看得出单纯,这可以知道他们的现任父母对他们很好,所以他们不会有太多的诡谲的心思,很容易相信人。”他伸出两根手指。
“最后,既然他们的现任父母对他们很好,他们不会太过于执着一个杳无音讯,很多年前模糊不清的所谓亲生母亲。”阿罗伸出第三根手指。
“那你为什么要说孩子的母亲是你深爱的女人?”马库斯接着问道,并且认真地看着阿罗。
“哦,马库斯,你不觉得,深爱的父母会有益于孩子的身心健康么?”阿罗站起身来,破天荒地揽住了马库斯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调侃着自己的老伙计。
骤然直起身子,阿罗两手朝天,仰着头用咏叹调感慨道:“啊!世界真美妙啊~~~~我要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要做爸爸了~~~”
踩着轻飘飘的步子,阿罗仿佛漫步云端般漂移回了自己的房间,引来路上一大堆明里暗里的护卫们的侧目。
凯厄斯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阿罗,半天才愤愤地说:“神经病!”
扭头看向依然呆滞地望着某个点的马库斯,凯厄斯愈发生气:“你看见了没有,阿罗已经彻底疯了。”
“所以呢?”马库斯淡漠地说,“如果阿罗是爸爸,那对孩子该叫我们叔叔了。”
“叔叔?”凯厄斯一下子风中凌乱了,从来没有孩子这样叫过他,这,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有些呆呆地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是的,叔叔。”在凯厄斯出去后,马库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自问自答了一句,他因为常年面无表情而僵硬的脸庞线条好像忽然变柔和了些。
其实也无怪阿罗那样惊喜,孩子,突然马库斯回想到,如果,自己的黛蒂米还活着,如果,自己和她有了一个孩子,也会这样惊喜要发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