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着,拿起另一杯,和她一样,干了,又满上,递给她。她欣然地接过……
到最后,等她迷迷糊糊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就剩下了她和他,其余的人早在吵吵闹闹中,走得精光,她的脚步已有些不稳了,面前的东西摇摇晃晃的,怎么也抓不牢,浑浊的脑子还一度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就那样跌跌撞撞地想要往外走去。一双手及时从她身后搂住了她下滑的腰身,一股温暖的触觉通过背脊传到了身上,四周开始弥漫的酒味却让她的脑袋更加浑浊。只本能地依着背后的热源,身子蜷缩着。
感觉到谁架起了她软趴趴的身子,疲惫和晕眩同时袭击着她,让她睁不开眼,蹒跚地走了几步,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了车上,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她又被扶了下来,身边倒是多了好多嘈杂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偎着身前的身子,想要耳朵边清静一些,最后,她被放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上,耳边倒是一下安静了下来。身下是柔软的触觉,她眯着眼睛,欢欣地蜷缩在上面,嘴角因为舒适的感觉微微上扬,可是,安逸没有持续多久,身上忽然泛起的潮热就让她有点躺不住了,不断地翻来覆去,眉头拧得死紧。嘴里也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模模糊糊的腔调。
然后,额头上就是冰凉的感觉,她身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她直觉地想要抓紧身边的冰凉,却触及到一团火热的肌肤,感觉到什么压上了自己的身体,滚烫的气息吹拂在脸上,那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让她极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一睁开,朦胧地就看到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潭秋水一般直直地望进自己,慢慢地靠近……
确切地说,她是被身上猛烈的刺痛惊醒的,那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眼前是一边的黑暗,耳边却是陌生的喘息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压着,身子晃动,想要挣脱,手却被抓得更紧……
后半夜,她的酒已是醒了大半,应该说,喝醉的时候迷糊,可以借着醉意壮些胆子,可是酒醒了以后,却会变得特别胆小,所以当江御风从自己身上翻身下来的时候,她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装睡,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身边传来了他绵长的呼吸声,她才悄悄地挪动了一下已经酸麻的身子,这一轻轻的动作立即牵扯到了疼痛,蹙眉,她细细地呼吸着,身子不断地向床沿靠着,不习惯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无论这张床有多么宽阔,潜意识地就觉得拥挤,喘不过气。
他是早上醒的,她几乎没怎么睡,昏昏沉沉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动作,她更是绷紧了身子。她可没有胆子对着他,大眼对小眼,所以,她任由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她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才知道,这回是真的走了。
几乎是他刚走,她就睁开了眼睛,瞟到床头放着房卡,坐起身,身子还是有些不适,看看四周,很整洁,就她躺着的床上混乱了一些,带着某种特殊的味道,她还是眼尖地看到了乳白色床单上的那抹殷红。其实‘酒后乱性’这种事,也不能说清楚谁是谁非,要说,也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就像她意外地得到了他的帮助,虽然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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