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江御风会不明白吗?
他想江御风不是没有挣扎的,他也试着找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试着去冷落她,可是,到后来他或许才发觉,一开始就那么陷下去了,后来做的无谓挣扎看来都是那么滑稽。
所以,爱情真的是个碰不得的玩意儿,它可以让你领略这世间最销魂的快乐,当然也会让你感受最残忍的痛苦!
后来,也不知怎的,江御风又开始搂着不同的女人了,他也没问,他们这群人里,交了新女友聚会的时候带着出来大家就明了了,分手当然也是一样,既然搂着新的女人了,自然是分手了。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还是感觉到了江御风的变化,他望着那些女人永远都是一个眼神,冰冷的可怕,有时候连假装的耐心也没有,象征性地带着别人来到,直接把人晾在一边,自己就闷头喝酒。一杯又一杯,跟喝水似的。
有好几次,他都听到他说“她怎么就那么不识趣,就那么不待见人?”
他当然知道江御风嘴里的‘她’是谁,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有本事让江御风疯狂呢?
所以,他真的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可是今天,看着江御风又一次醉得不省人事后,看着这个女人,他还是说了,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兄弟好过一些,可是瞧瞧,这个女人说了什么,问他为什么?这该死的为什么!
他甚至不会怀疑自己想要给这个女人一拳头,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打女人这回事,妈的,她如果能有杨清的一半温顺,这些事情还是会发生吗?
就在沈昱怒火中烧的时候,沙发上躺着的江御风不适地翻动了一下身子,难受地呻吟了几声,他眼尖地看到那个女人蹙了蹙眉头,眼神闪烁了一下,打定主意,沈昱拉过一旁的杨清径自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不留下就算了,就让这个家伙自身自灭,反正也是为了个不值得的冷血动物!”
半响,他意料中听到了她的反应,那个女人在他们两人踏上楼梯的时候终于开了口,透着一些急切“那个……客房在那里?”
沈昱帮着她把江御风扶进客房后,就心安理得地把他扔给了她。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照顾醉酒的他,去洗手间拧了毛巾敷到他的额头,江御风眉头蹙紧,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时不时地翻动着身子,似乎很难受,闻着漫天的酒气,无法猜测这个家伙到底喝了多少,怎么就觉得这人俨然就是一个酒鬼了。整个人都泡在酒坛子里。难受的也是活该!
这么想着,她还是耐心地把江御风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省人事的他实在不好伺候,不停地翻动着,让她的动作特别艰难,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是完成了。头上的毛巾已然有些凉了。又去洗手间重新扭洗一下,再出来,如此重复几次,忙了一个多钟头,床上的江御风似乎才好受了些,原本浓厚的呼吸也慢慢开始平缓。嘴里也不再念念有词了。其实谁知道他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的。
她忙活了那么久了,也有些累了,担心他待会又会不舒服,就把一边的沙发搬了一个过来,再去书房,把自己的毕业论文拿过来,扭开床头的台灯,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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