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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轻歌和福伯一起回到了医院的vip病房,福伯站在门边,在孟轻歌进去之前,伸手拉住了她,“少爷的伤很严重,您要不还是别去看了,您一个小女生,我怕你吓到。”
孟轻歌坚定地说道,“福伯,我不怕,您就让我进去看看陆朗吧。”
福伯只好侧身,让开,孟轻歌随即悄悄打开房门。
陆朗赤.裸着上半身子趴睡在床上,背部烫伤已经敷过药,下半身覆著条丝被,看样子,他一点都不舒服。
“这瓶药挂完,陆少爷就能醒。我晚上在过来给陆少爷过来换药。”医生收拾好东西,识趣地退了出去。
孟轻歌看到他的样子,她更加的不安,他一定痛极了。
孟轻歌蹲在他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陆朗,对不起,你快点好起来。”她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坐在了病床的床沿上。
“轻歌,轻歌。”陆朗陷入轻度昏迷,嘴里一直喃喃着孟轻歌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陆朗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喊着她的名字,她的手不知何时被陆朗抓在手里,她的手被他揪得很紧,险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她其实累极了,这样坐着,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最后反而变成她压着陆朗手臂,蜷在床沿上睡着了。
陆朗向来是极浅眠的人,甚至药剂还没有挂完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他醒来时,背部疼痛,让他蹙起眉头,动了动手臂,那麻痛感让他转了转头。映入眼底的人,让他眸底划过温柔波澜。:“轻歌。”
或许是动作大了,孟轻歌被惊醒,险些从床沿上摔下去,眼神朦朦地看着陆朗。陆朗看到她的瞬间有些意外,眼底控制不住地涌上喜悦。
“轻歌。”伸手紧紧地拥着她,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急躁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你别乱动,医生说你的伤口还会裂口。”孟轻歌推推他。
“轻歌,吓到你了吧?”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手上越加用力,几乎想要将她镶进身体里,直到融为一体。
孟轻歌沉默,垂在身侧的手揪着床单:“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来医院…”她从刚才积下的委屈愤怒惊恐,瞬间爆发,一边拍打他的胸口,一边痛哭嘶喊,“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一直到孟轻歌哭累了,哑得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一抽一抽的打着嗝。
“轻歌,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像是诱哄,陆朗用手指抚顺她乱糟糟的头发。
“陆朗......”孟轻歌用袖子胡乱的揩了揩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陆朗。
陆朗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莹白脸颊,擦去她一直不曾停止过的眼泪。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孟轻歌,“我不是怕吓到你吗,我的伤太吓人了。”
孟轻歌微微一动,蝴蝶般睫羽轻轻掀开,一双幽深瞳眸与他相接,“陆朗,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我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陆朗轻扯唇角,脸上是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真是个小笨蛋。”
孟轻歌不说话,只是凝着他,陆朗撑起身子,她按住他的手臂,“医生说,你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