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你在干吗呢?”孟轻歌突然跳到顾青山身后,试图要夺他的手机,“给谁发短信呢?”
顾青山发挥自己的身高优势,长臂一举,很轻松地让孟轻歌捞不到,浅笑着说:“之前是谁说过的,彼此的隐私不能干涉?”
“……”孟轻歌语塞,那是在顾青山偷看她的日记本后她提出的一条夫妻同居协议。
“所以,无可奉告。”顾青山说着,用一只手捏了捏孟轻歌的脸蛋,“饭做好了没?”
孟轻歌只得恹恹地再回厨房,心里却一直在猜,顾青山在给谁发短信呢?一副不给她知道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孟轻歌问:“刚才是不是给你小情人发短信呢?”
“我只有小屁孩,没有小情人。”顾青山反问,“你难道是要我去找一个?”
“你敢!看我不剪掉你的,那什么!”
“你舍得剪吗?”顾青山夹了一块橄榄菜到碗里,抬眸看着孟轻歌,“你不一直是爱死他的吗?”
孟轻歌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去屎!我哪里有爱死那个东西!长得那么丑!”
“口是心非。”顾青山喝了口汤说,“有本事以后都不要用。”
“谁要用!你有本事自己管住他!”反驳。
说说闹闹一直到晚餐结束,孟轻歌和顾青山照例用石头剪刀布决定洗碗,结果顾青山输了,很无奈地去厨房洗碗,孟轻歌正准备悠闲地给自己削个苹果吃却接到了展硕的电话。
“过两天是欢欢的生日,能不能帮个忙?”展硕笑着说,听起来心情不错。
“想给她一个惊喜啊?”孟轻歌也笑了,“没问题,你说。”
展硕将自己的计划很完整且很有条理地说给孟轻歌听,孟轻歌听着就觉得非常浪漫,情绪也随之兴奋起来:“展硕,看不出你这个榆木疙瘩也会搞这么浪漫的东西啊!越来越有觉悟了!”
“我也是想了很久。”展硕说,“只想欢欢能开心点,不再生我的气。”
“欸,你要体谅她,毕竟失去孩子对她来说伤害很大,她现在不愿面对你只是怕看到你想起没了的孩子,并不是针对你本人。”孟轻歌开导,“欢欢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只是有时候会钻牛角尖,只要想清楚一切就ok了,我想再过没多久她就会自己想明白,自然而然地开心起来,所以你也别太沮丧了。”
“嗯,我会等她的。”展硕说。
刚挂下电话,顾青山已经穿着浴袍,性感十足地站在孟轻歌身后,问:“谁的电话?我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小情人啊~”孟轻歌准备刺激刺激顾青山。
谁知顾青山非常笃定地笑了,慢悠悠地说:“除了我,谁会看上你?”
孟轻歌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顾青山身上砸过去,说:“我的行情可好着呢!实话告诉你,每天坐地铁去上班的时候,车厢里总有个背着吉他的小正太在偷偷看我,他长得可嫩了,比你年轻很多,脸上没皱纹!”
“你说的是不是穿着红色衣服,戴着鸭舌帽,在立交桥下卖唱的男孩?”顾青山说,“他是斜视眼,你不知道吗?”
“……”孟轻歌语塞,顾青山怎么会知道的?
“有时间多关注一下社会新闻。”顾青山走过去拍了拍孟轻歌的脑袋。
孟轻歌上网搜索了一下“吉他手”“立交桥”等关键词语,跳出了一串新闻,原来这位背吉他的小正太身世很苦,他只有二十一岁,母亲得了骨髓病,需要天价医疗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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