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颈鹿啊长颈鹿,你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呢?你看我们居住的森林多么的美好!让我们一起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奔跑吧!’
长颈鹿看看大麻烟,看看小白兔,于是把大麻烟往身后一扔,跟着小白兔在森林中奔跑起来。
后来,他们遇到一只正准备吸古柯碱的大象,小白兔对大象说:‘大象啊大象,你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呢?你看我们居住的森林多么的美好!让我们一起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奔跑吧!’
大象看看古柯碱,看看小白兔,于是把古柯碱往身后一扔,跟着小白兔在森林中奔跑起来。
再后来,他们遇到一只正准备打海洛因的狮子,小白兔对狮子说:‘狮子啊狮子,你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呢?你看我们居住的森林多么的美好!让我们一起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奔跑吧!’
狮子看看海洛因,看看小白兔,于是把海洛因往身后一扔,冲上去把小白兔结结实实的暴打了一顿。
大象和长颈鹿被吓的直发抖,哭着问狮子:‘你为什么要打小白兔呢?她那么善良,关心我们的健康,又叫我们接近大自然。’
狮子生气的说:‘这只混蛋兔子,每次磕了摇头丸就拉着我像白痴一样在森林里乱跑!’”
唐九洲不急不缓的说,乔西和他并排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听。
她打开车载冰箱,拿出一瓶气泡水,刚一口水喝下去,唐九洲讲到了最后一句。她愣了一下,然后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边咳边捶他,唐九洲微笑。
“西西,我很担心丁承森会是那只狮子。”笑闹渐悄,唐九洲说,“谁都只看得到兔子磕了摇头丸之后的鲜活热烈,但是丁承森,他能一句话就把过往都掀开来,把现在的你打入地狱……西西,你真的确定你要用那些手段来夺回他的心吗?”
他说得认真,乔西听出了一些道理,低头不语。
唐九洲很少像此刻这样,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世事的洞悉。
“那你呢?你是那只长颈鹿么?”乔西忽然笑吟吟的问他。
唐九洲对她摇摇头,收敛起了那些老成,顽皮的笑,“我是袋鼠。”
“哦?怎么说?”
“唔,还是在那片森林里,还是那只嗑药的小白兔。有一天,一只袋鼠开着车在乡村小路上转悠,忽然看到前方,一只小白兔在路中央,耳朵及身体几乎完全趴在地上在听什么。于是袋鼠下车很好奇的问:‘小白兔,你在听什么?’
小白兔说:‘半个小时前,这里有一辆大货车经过。’
袋鼠吃惊:‘太厉害了!这都能听得出来!’
小白兔暴怒:‘他xxx的!我的脖子和脚就是被它碾断掉的!’”
乔西爆笑。唐九洲自己却是笑不出来,伸手摸摸她的头顶,“西西,我见过你断掉的惨状,知道你那时有多疼,所以我知道现在你有多坚持,我不劝你放弃,我知道你非他不可。可是我怕你当局者迷。丁承森不比你笨,当年也好现在也好,他时不时被你气的无可奈何,我想只是因为他爱你,说直白一点,他不愿意和你计较。你也很聪明,或许很多事情你早就看出来了。还有,不要担心我。我不是长颈鹿。我是把受伤的小白兔搬上车,送去医院悉心照顾的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