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打了一阵,乔西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控的动弹不得。
丁承森笑的邪恶万分,乔西红了脸扭头,他无赖的调笑。
乔西软在轻轻软软的说话:“我要辞职了,以后我不会常常和唐九洲见面了,如果有,我也先报告你知道,好不好?”
丁承森话音里带着笑意,“为什么?你不是说他只是朋友、合作伙伴,见个面至于要这样避讳吗?”
乔西点头,“要啊!因为你介意他,所以我就不和他来往了。石头,你说得对,我失去了自己的梦想,还自私的毁了你的梦想。我那时和唐九洲演戏骗你,刺激你,我逼着你照着我的意愿变成我需要的男人,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算计你了,我保证。”她的声音低下去,丁承森伸手抬起她下巴,她眼眶微红,他似笑非笑。
“木头……”她委委屈屈的唤。
丁承森在那声柔肠百转的呼唤里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怦然心动,那些刻骨的怨和六年来不眠的夜,通通变成薄而干黄的纸片,被这阵温柔的风扫出十万八千里,再也不见。
其实爱情,不就是那么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怦然心动么?动到人的心脏有了记忆,只有她的一颦一笑才能带来那种特殊的跳动频率,于是他的心只有对着她时才能安然的跳动,夜夜平稳的入梦。而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是传说中的长相厮守。
丁承森捏着她的手,掌心滚烫。良久,他抚上她细细的脖子,不轻不重的箍着,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渐渐用力,“好……好。小西,不要再骗我,千万不要。不然,我真的会掐死你。”
他的语气相当平静,却让人毛骨悚然。乔西楚楚可怜的皱眉,手指不停的划拉,“掐死多难看……”
“洗澡去!待会儿看我怎么折腾死你!”
卧室里灯光昏黄,里间浴室的门半掩着,一条浴巾揉成一团丢在门口,再往前一点,又是一条。
“丁承森,你混蛋……”乔西悠悠顺过气来,欲哭无泪,气若游丝的咒骂。丁承森正愁出师无名,一听就笑了,“活过来了?又力气再死一回了?”
“这个疤哪里来的?”丁承森忽然翻身,把她放到床上,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小腹下方一道浅浅的疤痕上抚摸。
乔西此生最软弱的一道疤上,她心下一时千头万绪。
时机虽好,可是良宵苦短,她等了这么久才等来的一个安宁夜晚,实在舍不得就此戛然而止。
“阑尾炎做手术留下的。”她拉他上来,在他嘴角细细的舔,“我是不是没以前好看了?”
“没有。”丁承森回答的利落,身下的暧昧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没有不好看。而且比以前更让我爱不释手了……”
他说的低而真,乔西意乱情迷,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按。丁承森埋的极深,,他狂乱的吻着她,低低的笑:“我的小西吃饱了没有?恩?要不要我再喂你一次?”
最后终于爆炸开来那一瞬,她哭泣着承受他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第二天寒冷而温柔的清晨,倦极而眠的人相拥着,睡的极沉。
地板上扔着的裤子口袋里,手机嗡嗡的震。乔西被吵醒,推推丁承森,“……电话。”
“……唔。”丁承森极懒散的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手机持续的响,乔西受不了,半个身子爬过压在他身上,从地板上拖过他的裤子掏手机,一看是他的秘书来电,她又去推他,“丁总,你公司的事,快起来接电话。”
“说我下午过去公司。”他推她递来手机的手,嘟囔了一句,拉高被子蒙上了脸。
乔西拍了他两下,接了电话,问了问有没有要即时处理的重要事情,又安排说把上午的事情都取消推到下午或者明天去。那头的秘书连连答应,临了犹犹豫豫的试探,“是!是、好的我知道了——乔董?”
乔西正把丁承森脸上的被子拨下来,他已经又熟睡,她握着电话,无声的笑,“是我。没什么其他了吧?那好,再见。”
放了手机,乔西俯身在他脸上连连的亲,“你最近怎么那么能睡?丁承森同志,老实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丁承森困极,眼皮睁不开,嘴皮还是要耍:“唔……是啊,你要负责……”他边说边拖她,把她拉进被窝抱着,舒舒服服压在怀里。乔西动弹不得,下手捏他胸口的小红点,丁承森挺了挺胸,呻吟一声,“又馋了?恩?小西又想喝牛奶了是不是?哥哥喂好不好?”
“流氓!”乔西又笑又叫,躲着他探下去的手,喘着气说软话求饶:“我给你做好吃的早饭去,你再睡一会儿。”
丁承森勾着嘴角不住的笑,手上狠狠揉了她两下,这才放开她,满意的翻身继续睡觉去了。
爱情回来的冬天,恋人会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