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初四,拜年的高峰期过去了,家里难得清闲。丁承森带着乔西回家吃饭。
丁老爷子今天心情很好,上午在客厅里摆下了棋阵,丁承森和乔西联手上阵,输了他好几局。
老人家乐的哈哈大笑,做为惩罚,乔西被指派进厨房炒菜,丁承森则去庭院打扫。
“小西?”丁承森妈妈关心的叫了身边的女孩一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乔西“啊?”了一声,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呵呵,我看您切菜看的眼花了。阿姨您怎么练的呀?我试了好多次,差点没剁了手指头!”
丁承森妈妈温婉的笑,“时间长了自然就熟能生巧了,你那么能干,哪里还在乎这个。”
乔西热了油锅,接过配菜熟练的下锅翻炒,对身侧打下手的丁承森妈妈笑着说:“嫁人才是女人一生的职业,我现在无非是瞎忙。女人嘛,还是该在家相夫教子。我觉得还是像您这样的生活状态最是完美。”
这番话甜到了丁承森妈妈的心里,她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
她可真是喜欢乔西这个女孩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什么都会,一点儿也不娇气。
这样的儿媳妇娶进门,以后生的孙儿孙女该是多么的活泼可爱!
又炒了两个新鲜蔬菜,丁承森妈妈把菜和汤一一端出去,摆好碗筷准备开饭。
乔西这边掐了一大碗的辣椒尖,把刚才过了油、准备晚上做梅菜扣肉的一大块肉切成小方块,下了锅和辣椒尖一起爆炒。
撒上一点芝麻,香气顿时从厨房里弥漫出去,只听外间丁老爷子一叠声的问做什么好吃的了这么香?
屋里的门开着,丁承森听到爷爷的喊声,似乎也隐约闻到了那温暖的香味。
他扔了扫帚,绕到厨房外间隔着一扇窗子看她。
她把头发松松扎在脑后,画着淡妆的脸精致的像商场橱窗里的瓷娃娃。看着她抿唇尝菜的滋味,弯腰伸手够调料,丁承森觉得幸福像绵软的雪花飘落。
丁承岩进庭院大门时,看到的就是他家老大这副痴呆的模样。
他冷笑一声,丁承森警觉的扭头看过来。
吃饭时,老爷子对着一大盘红油油的辣椒五花肉,激动的白胡子一翘一翘的。
乔西给他添了一碗堆尖的白米饭,又倒了温好的白酒。老爷子大口吃肉大口扒饭,砸了一口老白酒,惬意的拍桌子喊:“痛快!”
一桌的人都笑,丁承岩噎着了,拍着胸口,皱着眉直叹气:“老头子,我要是英年早逝,不是被你折磨死,那就是被你吓死的。”
丁承岩妈妈坐在他对面,敲敲他盘子,“大过年的,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丁承岩向母亲做了个把自己嘴上拉链拉上的表情,给自己夹了两块肉。
老爷子喝了酒高兴,话很多,于是一桌人气氛都活跃起来。
丁承森妈妈给乔西夹菜,言语之间极为亲热。
薇姨感慨的说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于是话题转啊转,转到了丁承森的婚事上。
老爷子只装作糊涂,笑呵呵的什么也不说。乔西矜持微笑,优雅的喝汤。
丁承森妈妈看了眼乔西,埋怨自家儿子:“过了年又大了一岁,你也该定下来了。”
丁承森淡淡的笑,不急不缓的夹菜吃饭。这边丁承岩倒是感应到了这阵不同寻常的沉默,打了个心虚的嗝。
丁承森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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