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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一个人差点屠空邪马台岛的劳拉。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是那个杀一头鹿还会哭鼻子的小姑娘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灵活地一闪身让开了沙巴的手,抓住腕关节向下一压,同时另一只手穿过肘后,充当杠杆的支点。
这是南晓在船上传授给她的关节技之一。很简单的杠杆原理。对方小臂每长一公分,就要消耗多一倍的气力来对抗。只要掌握了技巧,就算是力量较为逊色的女孩,也能轻松掰断猛男的肘关节。
咔嚓,沙巴肘关节脱臼了,酒馆里所有人都听见他的惨叫。
脱臼只是关节技的一部分。经过南晓亲手改进的我流杀人技,讲究一击必杀,绝不会半路留手。
劳拉一边使劲掰沙巴的胳膊,一边顺势在他喉咙一抹。沙巴本能地低头护颈,劳拉顺势摁住他后脑勺,使劲往前一推。这一招借力打力,沙巴脑筋没转过来就着了道,像木鱼一样被推出去,咚一下撞在柜台上。
酒馆柜台那可是非常坚硬的柚木,用退役风帆战列舰的船板做的。当年跟西班牙大海战的时候,人头大的铁球打上去都会被弹开。红头发大汉的脑袋再硬,也硬不过铁球炮弹。
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红头发大汉怒了。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突然从后腰拔出一柄刀子。
一刀横斩,劳拉低头躲开,反手勾住红发大汉的手腕,一个转身,将对方关节扭向一个完全不可能转过去的方向。红发大汉别无选择,只能跟着仰起上半身。这正好就着了道儿。劳拉用力向上一提,再向外掰,红发大汉的另一只手也瞬间脱臼。手腕和小臂顿时变成直角,叫得那个凄惨。
接下来夺刀贴身一气呵成。红发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掌掀到下巴上,紧接着咽喉又中一记手刀,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还没完,迎面又是一脚,踹正了脸,犹如开一个盐酱铺,红的黑的都滚出来。红发大汉再结实也扛不住这一脚,踉跄倒退几步,一跤跌倒,坐在吧台边上。
这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富有艺术感,如舞蹈一般轻盈。
南晓看得想鼓掌。同样的一套拳,他耍出来无疑比劳拉更快更有杀伤力,但就是缺点那种飘逸柔美的韵律感。
嗖,劳拉将刚刚缴获的匕首掷出,正好钉在红发汉的耳朵旁边。“你根本不配称为海上男儿,”她低声说,“快滚,你的呼吸简直要把这酒馆的空气都弄臭了。”
红发汉匕首都不敢捡,仓皇奔出酒吧。“我会回来的。”他临走时撂下狠话。
酒吧里一阵哄笑,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劳拉环顾四周,说:“我听说航海者酒馆里的人是最棒的。不仅仅是海员,也有各方各面的专家。结果呢,我只看到了一个满嘴吹嘘炫耀的空心货色!如果你们都是这个水准,我真的是很失望。”
这地图炮的打击面有点太广泛了,酒馆里人人脸上浮起怒色。
南晓适当地火上浇油。他走向那个橡木酒桶,把翻倒的小圆凳扶起来,稳稳地坐上去。“有没有想跟我试试掰手腕的,我接受在座所有人的挑战,”他说,“如果有一个人能赢我,今天酒馆里所有的开销都算我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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