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慢了下来,它已经跟不上我的思必得了,就在这种境况下,突然我就被救了。”
“怎么被救的?”
“就那么被救的啊,“吃哇”一下绳子就送了,我踩着火苗跳了下来,一回头就看见林清在后面站着。”
“那是林清救你的咯?”
“怎么可能,虽然林清牵挂着我,但是挣开杜飞飞的龟甲缚还是太难了吧。而且奇怪的是杜飞飞也不在了,难道。”
“不是杜飞飞。”
“你怎么知道?”
“是我救的你。”
楚忻莛饶有兴致的听着我的故事,然后突然说到。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对于我对她的了解应该是真的。这么一个在我面前卖萌求我说出我的事迹的美女,在这么随意的语气下说的这种话。
应该是真的。
在很多方面她都捉弄过我,也有过针对我的时候。但是她,却不怎么骗过我,甚至在我问的所有事情,所有要求,她都答应着,应允着。
虽然这导致了我时常浮想翩翩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很害怕,万一她是认真的呢?
会有一些兴奋,也会有一些期待,但我最强烈的感情,是我害怕这是真的。
在我第一次去学生会完成社长交接的程序时,她的中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声音清脆而又缭绕,这应该是很熟练的技能,我也要好好练习到这种境界,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看完我的报告之后,随手在桌上一摊,那不怎么精确但赏心悦目的由纸张散开形成的曲线,就如她本人一样,完美无瑕。
像割圆线一样完美。
她问我的名字,虽然报告上明明有我的名字。我还是回答了,顺便强调了一下君字。在她轻轻的嗤笑下我不由得局促起来。我努力抑制着我不由自主的小动作,但我发现不论如何我都像扎根过浅的玉米一样怎么也站不稳,而接下来会长的话就像是一阵强风一样把我吹倒在地上。
她说,她喜欢我。
她说,她要做我女朋友。
对此我摸不着头脑,在她离开桌子朝我贴近的时候,我企图逃离,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拔不动。她迎面靠过来,我直溜溜的倒在地上。
推倒了,我被逆推了。
挣扎,我像一个即将逝去贞操的烈女一样手脚并用,却没有任何效果。我不敢碰她,仿佛如果我碰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我其实有点小期待能够在混乱中占点什么便宜,然而我没有这么做。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
在我誓死不从的贞烈宣言下,会长把我按住。
我的力气肯定会比一个女人要大得多,但是她仍然把我按住了,俯在耳边,轻轻吹气。
“呜啊!”
“怎么?不信么?”
“算了,我还是相信你说的话的,那你干嘛问我?”
“人家想听你说话啊~”
“唔啊,咳咳。”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继续为这位天生的绝代佳人描述我的故事。
“之后呐,你也知道,未宣的名声是大噪啊,那什么人气排行榜‘biubiubiubiu~’向上冲啊,完事之后人家舞蹈社的节目做一半干冰没了,虽然这样挺对不起人家的,不过还是稍微算意外收获了吧。
回教室后我们班主任就要我们搞什么小游戏,拜托啊我们是高中了啦。结果呢,那些奖品即使是那么简单的游戏,也没有什么人来玩,所以就没送出去。话说回来这个棒棒糖真的挺好吃的,上次我给你的那些吃完没,我这还有。
话说我上次花了一比巨款去吃1块钱的棒棒糖啊,结果超级难吃啊,都让我怀疑为什么要去吃这种奢侈品了。顺便一提,棒棒糖在5块钱以上是越来越漂亮,5块钱以下是越来越好吃!
我把这个叫做顾君验糖法。
这个完全有机会被选入人类知识的殿堂啊,这是多么伟大的发现啊!”
“你,你跑题啦!”
楚会长的声音真好听,即便稍微有些怒气混在其中也让人感到舒服。
“啊,哦,对!
这之后呢,我去威胁了一下杜飞飞,看你和沈云一起来的样子一个是知道了,不过我事后还是找了杜飞飞,结果在我意料之中,现在是不用担心她了。
那天最后值得说的就是我们设定活动做的是知道不错,不过这种狡猾的取胜方式真不是我的风格啊。”
“你乱讲,你就喜欢这种得胜方式。”
这句“你乱讲”也太可爱了吧!
“又不是我想,最经济实惠还花力气少,我也不是傻子好嘛。
不过现在你透露的资料还真是惊险,虽然我知道我和沈云的拉票能力有差距,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个票差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弥补上的啊。”
“那现在榜上第一是谁啊。”
“当然是我们社咯,不过这里面还是有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啊,本来和沈云解释我就很愧疚了,现在继续说的话你别讨厌我啊,事先声明,这真的很过分。”
“是吗,你觉得我会讨厌你么?”
楚会长的表情令我捉摸不透,我无法预见说出来的后果。虽然我打算不说,但是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压力很大,而且沈云的指责更让我抬不起头。虽然有很深的理由,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可以理解,但是不可以原谅的。
我想被原谅!(这边对那些笑得花枝招展的读者进行巨大诅咒!)
不论如何我都想要有一个人能够对我说一句没关系。
所以我还是启齿了。
“我在一开始和沈云谈合作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甚至在得知记分的详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这么一个疯狂的计划。
我率先带着林清去和沈云商谈,我在和沈云装傻的时候,事先被我交代过的林清录下我说的话,结果是我成功的把节奏拖了两个星期。
虽然这样,这两个星期我也在自己社团的活动上毫无进展,我在犹豫,我不知道该不该做出这种选择。
女仆咖啡厅什么的虽然不是很越界的选择,但是名义上我们还是文艺类社团,怎么说还是有点冒进。算是把学生会那边的审查通道拓宽了一点。”
看着会长略微发红的脸我感到一种罪恶感,这么可爱的样子当然会让人想要去欺负啊,人是需要反应的,甚至是渴望反应。比如你对着一个人叫他的名字结果人家不理你,你就得不到反应,这通常会使人恼怒,但如果人家毕恭毕敬的回答,就会让你的虚荣心炸裂,满足感爆棚。
楚会长这种反应真的是令人欲罢不能。
“在这一点,我相信,只要一点一点的去尝试,总有一天学生会的股则会变得松松垮垮!这个世界将会变得,能够自由出入!”
当然这时候语气也是很重要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更适合耍流氓。
然后随着一声“变态”我的脸被扇了
一阵风,对,就是一阵风。在楚忻莛的右手离我左腮只有零点零一厘米的时候,我感到了无比的愧疚。
这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还是舍不得呢,我更愿意相信前者。
这会让我心里安慰一点。
在这小小的会长室里,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无言,会长的手应该是撑久了开始酸软而发抖,我抬手轻轻帮她放下。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