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不如我们先合作一起将那个虫子解决啊?阿月姐姐那么厉害,对付它都这么吃力,可见它的力量多么强大!要是让它继续为非作歹,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啊?”
许妄一来到两人旁,用着心怀苍生的语气说道。
辛皓宇看着那和无月交战的枳妖,皱了皱眉,“按照陛下的说法,这只甲虫怪就是她豢养的,目的虽是为了调查金丞相的阴谋,但却为此连累无辜,也不该是可取之法。”
“慎言。”
孟子温警告了辛皓宇一句,他看了看枳妖,又看了看被追逐的白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更何况,她不仅是皇上,亦是我的妹妹,我不能就这么看着。”
他不再犹豫,很快便赶上了田芬儿,想阻止她继续伤害白墨。
许妄一看着孟子温离开的背影,心道,真是迂腐。
辛皓宇道:“太子这人做事总是瞻前顾后,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这是他身份所限,他有他应做之事,我也有我应为之事。”
他拔出腰间的分天剑,冲向了枳妖,“这种害人邪物,确实不该留。”
许妄一本就没打算将两人都诳去,能骗一个去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看向一旁的阿重,阿重眼里的鬼火闪了闪,似是某种暗示。
*
田芬儿身法如鬼似魅,纵使在层出不穷的树枝拦截下,依旧稳稳地追在白墨的身后。
白墨看着穷追不舍的田芬儿,心中一阵恼火,如果不是她和枳妖之间的联系暂时被阻隔了,她又怎么会被人追到这个境地?!
她本想去和枳妖会合,看看联系为何会被阻隔,但是身后那个疯女人就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拼了命的不让她过去。
“我说,那婚约又不是我给你定的,你用不着找我的麻烦吧?”
为了方便追击,田芬儿便将箱子单肩背在身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可以随时从箱子里将星核炸药拿出来。
“始作俑者该死,但你这个看戏的,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砰!
白墨从一棵树上跳到了另一棵树上,被人追了这么久,她的脸色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看到远处被无月和辛皓宇包围的枳妖,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便耐着性子说道:
“是我想办法让先皇被房梁砸死的,怎么说,我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吧?你现在这样,可是恩将仇报啊?”
“有你这样不顾人伦、杀生无忌又任性妄为的君主,实在是望溪都的劫难。”
“哦?我倒是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个心怀天下的人啊?”
白墨看着田芬儿,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红色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嘲讽。
“心怀天下?我可没那么伟大,只是单纯看你不爽罢了!”
田芬儿右手微动,银白色的镯子自动脱落,悄无声息的向白墨身侧飞去,她随即又扔了几枚星核炸药作为掩护。
在烟雾的掩盖下,银镯飞快地向着白墨袭去,就像是一支无声的利箭直击后心。
叮!
银镯在靠近白墨仅剩一指距离的时候,突然被一层护罩挡住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田芬儿意识到对方是故意露出破绽的,暗道不妙,刚想把镯子收回来,却发现镯子竟然不听使唤了。
“怎么会?你做了什么?”
白墨转过身,伸出手,轻而易举的将银镯拿在了手里,而在她的身前,空间一阵波动后,一块巨大的方形护罩随即浮现。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方形木盒,得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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