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许妄一离开金府后不久-------
小竹在许妄一房间看见那张字条后,急忙拿着它去找了无月,对此无月丝毫没有多想,单纯认为许妄一临时有事外出,很快便会回来的。
于是告诉小竹:“你帮我吩咐下去,若是钟离天回来,别让人拦他,嗯……就说他是我朋友,可以自由进出金府,不能怠慢。”
说完后,无月便让小竹下去,丝毫没有理会对方那惊讶、好奇、兴奋交织在一起后融合而成的八卦表情。
在无月看来,这不过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在小竹看来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一个入住在闲月阁(白石安排的)的陌生男子对自家还未嫁娶的小姐留信,虽然字数少,但是简单几个字中却可以看出写信之人对小姐的思念与牵挂,尤其是那“勿念”二字,更是有着成熟男子独有的矜持和挂怀!
而面容苍白的(病的)小姐见到信时,虽黯然神伤却不显于色(疼的),但还是忍不住吩咐人不要拦着他进来,这不就是变相在等钟离天来嘛?
有一腿!
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一腿!
小竹怀揣着激动不安的心情,默默退下,心中却在怒吼:姐妹们,等我,我来给你们送一个惊天大瓜吃啊!
无月不知道看起来娴静温柔的小竹内心是如此的“扭曲复杂”。
小竹离开后,她行动迟缓的从床上下来,强行使用领域的结果不仅让当时的她险些失控,更是给身体造成了严重的负担。
现在的无月连下床都变得异常艰难,像半个残废一样。
这时白石正好进来,看见无月颤巍巍的动作,连忙上前扶着对方,“小姐,你要是想要下床的话,往外喊一声我就来了,这么勉强自己乱来,小心让伤势更加严重啊。”
无月借着白石的力,让自己坐到一旁的轮椅上,就这么简单的几步路,却弄得她气喘吁吁。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再躺下去,我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白石哭丧着脸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啊,平会长可是说了,治疗前期是最虚弱最重要的一段时期,要是在这个时候受了风寒或者摔了一跤,那就真的是悲剧了啊!”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无月哭笑不得:“你先推我出去走走吧,让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没问题。”
白石给无月拿了件披风替她遮着,随后慢悠悠地推着轮椅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府主老爷和二小姐要是知道你现在醒了,肯定特别开心,还有夏侯小姐,她看见你满身是伤地躺在床上时,险些哭的昏过去。”
听着白石的叙述,无月脑海里同时浮现出那几人的身影。
她早就明白无论自己愿不愿意,当她附身在金无月身上的那一刻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必然会给这些人带来一定影响,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所背负的任务注定前路危险,如果这些危险伤害到原身周围之人,自己当真是难辞其咎了!
唉,还是要想办法与他们分开才行,免得将风波带到这里。
“对了,白石,阿重呢?她和白墨相处的如何?”无月忽然问道。
白石回道:“二小姐和苍云坠里的那个虫灵相处的很好,现在几乎是形影不离呢。”
“关系这么好啊?”
无月语气颇为惊讶,虽然她是抱着让两者和平相处的想法,才让白墨带着阿重的,却没有想到这一人一虫现在都能做到形影不离了啊!
自己都没有呢!
无月心里突然有点不爽,她有一种两个孩子手拉手奔向远方、独留空巢母亲留在家中的错觉。
很快又晃了晃脑袋,将这种荒诞的错觉剔除。
她想,自己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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