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竟然会是屠户家?
李默不敢相信的搡了赵五一把,“这破破烂烂的,院子里连头猪都没有,会是屠户家?”
“错不了,我刚才问了村正的。他说王癞子家三代都是屠户,因为这小子烂赌嗜酒的,气死了爹娘,手艺也跟着歇了。今早上竟然见他去城里卖肉,还以为他转了性呢。”赵五说着推开两扇木板绑成的大门,“王癞子!出来!”
“谁啊?”破屋内的房门被拉开,一位满脸癞子的汉子从屋内探出半个身子,没好气的说道,“爷爷在家呢,嚎什么丧啊!”
看他满脸癞子的模样,应该就是王癞子没错。
这王癞子看清喊他的是官差,“嘭”的一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李默和赵五面面相觑,这分明是做贼心虚啊!
两人赶紧冲进院子,跑到被关上的门前拍门道,“开门开门!”
屋内没有人应声,赵五急了,大脚踹向木门。
“噗咚!”
满是破洞的木门在赵五这记狠踹下寿终正寝,倒在地上断成了三截。
屋子内脏乱不堪,衣物锅碗的堆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两人在不大的屋内转了一圈,竟然没发现王癞子的身影。
只看到后墙上有个一人宽的破洞,旁边丢着堆茅草。应该是原先用来堵这个洞口的。
赵五率先弯腰钻进破洞,“追!这丫的肯定畏罪潜逃了!”
李默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也从那个洞口钻了出去。
王癞子的家在山坡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迈出去,没发现脚下就是斜坡,接连跟着滚下了山坡。
这一通滚,直到滚到山脚下才总算停了下来。
滚的李默脑子里七荤八落的,胃里一片翻江倒海,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五当惯了奔走跑腿的衙差,这点翻滚压根就不在话下。他稳住身形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前面不远的王癞子追去,“站住!”
被官差追,谁敢站啊!
那王癞子自然也是没命的跑,奈何他刚从山坡上滚落,再加上腿不争气,一拐一跛的往前挪行没多远,就被赵五一脚踹翻在地。
“你丫的,跑啊!怎么不跑啦!”赵五喘着两口粗气,又朝地上的王癞子踹了两脚。
“差爷,饶了我吧!小的什么也没干啊!”王癞子抱着头求饶。
赵五叉着腰,又踹了一脚,“什么都没干?没干你跑什么啊?!”
李默这时候总算缓过了劲儿,走到王癞子跟前,照头就是一巴掌,“说,你跑的个什么劲儿!”
“小的,小的天生胆小,看见官差就心虚,心虚。”王癞子头都不敢抬,磕巴地解释道。
“废话!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赵五从怀里掏出锁链,不由分说地套住王癞子双手,“走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敢种下因,就得能吃下这果。”
王癞子吓得浑身瘫软,连声求饶道,“差老爷,小的只是爱喝酒赌钱而已,从来不敢杀人啊!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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