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王天看向王浩然和陈广义等人讥笑道:“这武斗你们没人的话,可也不能找个瘦不拉几的人来替你们挨揍呀,其实,天爷不会对你们下死手,你们不用害怕挨打的,让他人替你们挨打,你们也是真想得出来。”
王浩然还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陈广义气得瞪圆了眼,王振华低头不语,于松梨握紧了双拳,玉珠眼里只有王浩然。
肖战出战,王天让江易应战,这样名声不显的人,他不想迎战。
江易也不想呀,这种文弱之人还用得着他出手吗?太掉身份了,虽是不情愿,王天让他迎战,他不得不站起来。
张军见状,他喝止江易迎战,他让王天出战。
大意失荆州,这可是铁的事实,马虎不得,可不能轻敌。再者而言,名声不显者,未必是弱者,西京大学府藏龙卧虎,这小子一脸淡然,云淡风轻的,未必不是一条龙。
王天不情不愿的站到了肖战的对面,他瞅了瞅肖战,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肖战,似乎肖战已被揍得不成人样。
王天打量肖战,肖战似如不见,肖战静静地站在台上,垂眸不语。
有一时,就半盏茶吧,王天低下头来,讥笑道:“你这人倒是长着一副好皮囊,只可惜脑子不灵光,这替人挨打的事,你竟然看不出来。”
挨打这事确实有,可谁打谁就不一定。
看台上,南宫依依笑道:“这人是不是没脑子呀?”
“是。”苏谨言点头道:“他的脑袋里绝不是差一根弦。”
苏谨言低下了头,沉默一时,言道:“王浩然,他怎么回事?你可看得出来?”
学府里有许多夫子在看台上,苏谨言不好用神识查探王浩然身体的情况,他有些担心,明知南宫依依如他一样未用神识去查探王浩然的情况,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中毒了。”南宫依依语气平淡。
苏谨言抬起了头,他看向南宫依依,未语。
南宫依依眼望比武台,道:“不用担心,扰乱心智的毒,这毒我能解。”
“这些人为了赢得比赛,还真是什么都敢干,王浩然可是学府文学榜榜首,他可是麒麟学子,学府对这事能容忍吗?”苏谨言痛恨之极,可他明白人就是这样,有一张丑恶的脸,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计后果。
“自是不能。”南宫依依垂下眸来,她沉默了一会儿,道:“若王浩然被废,你认为学府还有哪位夫子会站出来,何况这张军乃金国平王外孙,平王坐镇开封府,会有夫子为了一个被废之人惹上一身骚吗?”
苏谨言未语。
南宫依依转头看向苏谨言,道:“敢惹平王之人,西京大学府大有人在,王浩然是麒麟学子,会有人为他撑腰,一个被废的麒麟学子,也许会有吧,可人已废,又有什么用呢!闹腾一时罢了,只不过出自己心中那股愤气罢了。”
苏谨言未语,南宫依依也是不再言语。
肖战一直静静的站着,包打听王天成了个话唠,这说说,那说说,唠唠个没完,要是说话能打败对手,肖战不知败了多少回,那还真是被王天的话语给伤得体无完肤。
许是王天说干了,他不再说话,朝台下观战之人挥手示意。
“没话可说,那就请出手吧。”声音冷冰冰的。
肖战这一声如冷冰的话语,冻住了王天脸上的笑容,王天的手高举不再挥动,王天愕然一时,他转过了身来。
肖战目光清澈,脸色仍如从清淡然如水面无波,云淡风轻。
王天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抬起右手,小指抠了抠耳朵,他怀疑他听错了,许是耳朵堵塞了,不易听清他人说的话语。
还真是,王天从耳朵里抠住了一坨耳屎,沾在小指甲上,比小指甲还大,王天用大拇指弹出了小指甲里的耳屎,耳屎飞了出去。
一坨耳屎,王天耳朵里的,王天的小指甲抠出来的,王天的大拇指弹飞的。
这坨耳屎飞向肖战的脸部,确切来说往肖战的嘴部飞去。
王天这是气急败坏,气糊涂了吧,他想用他耳朵里的耳屎来堵上肖战的嘴。
确切来说,王天想让肖战知道,耳屎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
想法很好,那坨耳屎似乎想衬了王天的心意,按王天想好的路线飞行。
两人相距十丈之远,那坨耳屎却飞的极快,从王天的小指甲里飞出,如似离弦之箭,不一时就离肖战不足一丈远。
呵呵!
王天已似乎看到那坨耳屎飞进了肖战的嘴巴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得意,哈哈大笑,笑得仰起头来,笑的眼泪快出来了,笑的心醉。
咕噜一声,咽下口水。
接着是连连呕吐,用小手指去抠,还是刚刚挖耳朵的小手指,可是耳屎早已进了喉咙,下到了肚子里。
王天呕吐连连,这次眼泪真的流下来了,眼泪鼻涕口水皆流了出来。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