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没得指望,现在姜黛回来了,不一样了……”
姜老二连连摇头,语气也勉强强硬几分:“不可能的,老祖宗的规矩摆在这儿,她是个女孩,只能分财产,不能继承家业。”
姜祝源大脑快爆炸了,他抬起双手堵住自己的太阳穴,重重地揉,咬着牙,眼睛都是腥红的:“你少自欺欺人了!时代变了!大清亡了!这特么都什么时代了?!男女已经没有分别了,唯一的分别是亲疏远近,只有姜黛是大伯的孩子,我算什么?”
姜祝源的狂吼终于吼醒了姜老二。
他瘫在座位上许久,大概是终于理清了思路。
张口问:“大哥什么病,真的这么严重?”
姜祝源点了根烟深吸几口:“不严重他会突然着急扶持自己的女儿上位么,还一上来就坐最高的位置,把所有高层全部笼络了,连咱们一条心的两个董事都被她唬得半个月没来公司了。”
姜老二:“究竟是什么病?”
姜祝源:“这个还没查出具体,反正肯定是癌没跑了,几期不好说,很可能是晚期,已经全身转移的那种,他们去了瑞士的梅恩医院,听说这个医院是胰腺癌治愈率全球最高的医院,我猜胰腺癌的概率高些。”
姜老二喃喃道:“这可是发病最急最重的一种癌了……”
姜祝源冷笑:“梅恩医院的人口风太紧,套是套不出什么,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派了人连夜飞过去,直接混进医院,很快就能给我具体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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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飞行11个钟,临近降落时的2个小时里,姜父姜母已经没有困意,都睡不着了。
姜黛陪他们吃了早餐,然后洗漱。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挺长时间呢,爸爸你要不然再睡儿,或者看个电影。”
姜父张了张口,复又合上,神色是欲言又止。
姜黛笑着哄他:“别瞎想啦,还没检查呢,放轻松。”
姜父却摇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惦记起公司,刚才睡觉的时候,可能是颠簸的缘故,睡得不安稳,做噩梦了。梦见了一些……不好的事。”
姜黛:“什么噩梦啊,和公司有关?”
姜父脸色不是很好:“我梦见祝源这孩子,他变了,我死之后,他变得不像是我们姜家的孩子了,他对你……”
姜黛隐隐皱了下眉,旋即立刻把情绪掩盖下去,笑起来:“梦都是相反的,别乱想了,公司有我,你不是说对我有信心吗,我可是你的亲女儿,你对我有信心就是对你自己有信心。现在对你来说唯一要紧的就是好好休息保持好的精神,其他都是次要的。”
姜母也说:“就是,别瞎想了,公司的事暂时都丢在国内,这次咱们是来旅行的,不谈公事。”
姜黛不难猜到爸爸在担忧什么。
姜祝源从前或许演得很好,但是自从有了她掌权,姜祝源着急了,人一旦着急就会露出马脚,爸爸有所察觉也很正常。
现在她和爸爸都离开国内,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姜祝源真有胆子趁着这个时候搞什么幺蛾子,她也只能等回国再收拾他。
姜父随便找个外语电影看,估计是觉得没意思,很快又眯着了。
姜母去了洗手间。
姜黛也闭目养神,她双手合十,不迷信的她破例祷告一次。
“希望爸爸一切安好,如果我这个反派女配真的拥有buff的话,我只想让爸爸平安无事,倘若真的有事,也希望变成无事。”
“至于堂哥,如果他真的做出丝毫不顾念亲情的事,我希望有人能把他所有老底揭开,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
落地后,有专车来接,同行的有司机,还有两名护士。
姜黛把闻宴留在国内,主要是让他盯着公司,以免出乱子。
这里安排的人手配置也足够了。
但是她没想到……到了下榻酒店,她的配置又加成了,虽然是她并不想要的那种。
酒店大堂沙发,两个身材颀长,容貌一个比一个不普通的男人前后脚走过来,径直冲到旋转大门门口。
一个不由分说抢过姜母和姜父的大行李箱,另一个一把抢过她的中行李箱。
留下酒店门童一脸的emmm
还有人蹲酒店大堂抢工作是咋地?
金发碧眼的门童一脸嫌弃地盯着霍容深和梁京澈打量,心道看着这俩大男人衣着不菲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连提行李的小费都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