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几天前,莫易坤就和她商量一起出席拍卖会。她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但她却不太情愿,她觉得以自己的力量可以抵御李成均的阴谋,不想缩在他的□□之下。显然,他并不这样想,他想她平平安安。既然她不愿意离开金盛,那他会帮她坐稳优选经理的位置,甚至是金盛总裁,只要她想要,他就会满足。
她没有固执的坚持,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女孩儿,而是一个要为众多投资者负责的经理人。和他一同出现在大众面前,可能会为她省去麻烦甚至远离麻烦,愿不愿意只在她一念之间。
细致打扮后的小秋,光鲜夺目。浅灰色versace斜肩礼服,腰间有细细的束带,乌黑发丝绾在头顶,只带了一对cartier lanieres钻石耳坠,再无其他装饰。她不喜欢浓妆艳抹,事实上她也不需要,不过需要花点儿功夫遮住微微凸显的黑眼圈。都是莫易坤这个禽兽造的孽,她开始有黑眼圈了。
换上manolo blahnik银色系高跟鞋,镜子中的她明眸皓齿,神色自若,一袭长裙她宛如希腊神话走出的女神一般,推门而入的莫易坤竟看的入神,心下又些后悔带她去拍卖会。
这位女神款款走到他面前,笑眼生花,温柔的问:“后悔不?”
莫易坤着魔似地点头,确实后悔了。
脸色忽变,话锋一转,“那也来不及了,麻利儿的前面带路。”
一场商业拍卖会,吸引了众多有钱有势的资本家,所拍之物有价值连城的古玩和艺术品,都是有钱人显摆的东西。不管能不能拍到,露个小脸,面子算是赚足了。
富丽堂皇的会场,几乎座无虚席。莫易坤拉着小秋的手出现,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一个是金融巨鳄,一个近日势头最盛的基金经理。
记者的镁光灯不停对他俩狂闪,相信明天的财经版、社会版,他们都会是头版头条吧。进入会场后,门口的便衣保镖将记者拦在门外,仍是挡不住他们的一腔热情,对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狂拍不止。
莫易坤冷俊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小秋也只是嘴角微挑。一对璧人,登对相配。今日俩人拖手而来,莫非是宣告他们高调拍拖?众人窃窃私语,他俩仿佛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面色不改走至最靠前的vip桌,钟静唯、梁韶宇和张启已落座,都仰着一副笑脸看他们。
莫易坤绅士的为小秋拉开椅子,坐在钟静唯旁边。那闺女一直对她摇头,“不像你的风格啊,坤子哥,还是你厉害。”
莫易坤得意一笑。
“怎么不是我风格了?”小秋坐下,整理裙摆。
“高调的不一般。”张启接了话茬,“你看身后,那些人都用什么眼神儿看你。”
“不用看也知道,羡慕嫉妒恨呗。”小秋仰着笑脸,骄傲的说。
李成均也在今天来凑热闹,坐在偏左的位置,自然是看见了小秋,有些意外惊讶。他不想惹到莫易坤,可是如果他们真如今日所见,想必莫易坤一定会帮贺小秋出头,那他就得好好斟酌斟酌这棋到底应该怎么走。
“你的死对头。”李成均身边坐着的,是他的一位朋友老孟,财大气粗的企业家。
“竞争对手。”李成均纠正道。
“她可是跟着莫易坤来的,看来你未来道路很崎岖啊。”
李成均不禁笑了一下,“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孟不再说什么,他知道李成均肚子里那些坏水,向来杀人不见血,不留名,不声不响中就已把他的对手拉下马,阴险狡诈程度不可揣测。
李成均看着不远处不是交头浅谈的那个人,心里开始进一步慎重盘算。
拍卖会开始,一件件古玩艺术品相继拍出。钟静唯拍走一件清代的上水四方瓶,打算回去孝敬爷爷,小秋死乞白赖的非要她告诉爷爷是她俩共同的心意,可人誓死不从,除非对半出钱。
“装什么装,钱也不是你挣的。”小秋不屑。
钟静唯昂起高傲的头颅,“我老公挣得怎样,夫妻本是一体,何必再分你我。”
小秋撇撇嘴,酸的牙疼。倒是梁韶宇很受用,那脸笑的,再不收敛,过两年就得满脸褶子。
最后一件拍品,产自新疆和田的羊脂玉手镯。听见拍卖师的介绍,小秋傻了,扭头看向莫易坤,挂着笑,似是就在等这个。进门时,拿了一份拍卖手册,她却因为顾着和钟静唯说话根本没有看那本册子。心下明白非要她出席的真正原因,他之前一直沉默等的大概就是这个。
没来由的,她有些紧张,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那个羊脂玉手镯和母亲留下的如此相似,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在灯下有粉粉的雾感,隔着不远的距离,恍惚中,仿佛那个碎掉的手镯重新恢复原状。泪水在不经意间,竟已蓄满眼眶。
莫易坤紧紧攒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和田羊脂玉,白玉中质纯色白的极品,底价为500万,每次举牌五十万。”
李成均的那个朋友老孟,一整晚也很安静,就是在等这镯子,如今镯子已出,他必然举牌。莫易坤扭过身子对着他微微一笑,那个笑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不明白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会对他笑。
莫易坤举牌,“800万。”
这一声喊价,让整个拍卖现场徒然升温。小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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