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
“嘎?”她被问住了,他生气了?“那你说说什么?”
“说……”梁韶宇缓缓靠近她,脸上浮出一丝坏笑,可是她没看见。 “没什么说的,陪洗也成啊。”下一秒,钟静唯已经被他扔进浴缸。
钟静唯被吓了一跳,在大大的浴缸一阵扑腾,梁韶宇拔开腿跳进去,一把按住想从水里爬出人,不分由的一顿乱吻。
“要人命了你。”钟静唯一把推开那个湿淋淋□□裸的家伙。
“今儿个就要你了。”
小秋每天的生活,依旧平稳如斯,每天充实的工作,充足的睡眠,偶尔会跟着碟子练会儿瑜珈,不打麻将,不喝酒不吸烟,生活健康。
安志明的头版头条她有看到,没有在意。一个副部级官员下台,里面多方的牵扯不是她能洞悉的,在她看来只是一件普通的反贪事件,只是凑巧安志明是她很不喜欢的人的父亲。不是没有想过,钟文基在办这件案子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安若有过节?但是下一秒又被自己否定。他是最高检察长,做事不可能公私不分,他是不会徇私枉法的,安志明下台只因为他自作孽。
她一直小心谨慎防着李成均,提防苏雷,安若又升职的事情她知道,却不知道她想联合李成均一起对付自己。直到后来有一天,钟静唯打电话嗷嗷着让她赔地毯,她才知道如果没有安志明的案子,自己被吞的尸骨无存都是有可能的。安若在证监会的权利虽然不大,但是煽风点火足够了。
小秋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苏雷是李成均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时刻准备对她的电脑动手脚。可是到了今日一直没有动静,莫非真是那个小宇所谓的防黑客装置起了非凡作用?
跟着电视里的瑜伽老师一同换下一个动作,心里继续犯嘀咕。
苏雷是不是偷偷开户买期货,她真的闹不清。最近他都很安分,投资选择也很积极,并没有出现错误,一丝细小错误都没有。听谢好说,他最近比前一段时间开朗了一点儿。是不是他对自己的威胁过去了?
深呼一口气,开始拜日式。
但愿如己所愿。
“叮咚。”
小秋缓缓起身,拿了毛巾擦擦汗,拿着杯子一边喝水,一边去开门。从猫眼看见来人,咕咚一声将水咽下,抹掉嘴边的水渍,伸手开门。
来者不善,她有预感。
“有事吗?”安若低眉顺眼的样子,男人看了会心疼,但是她不会。
“我,我能进去说吗?”
小秋闪了空隙让她进门。请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两不相欠。”小秋关了电视,弯下腰收拾瑜珈垫子,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贺小姐,我请你帮帮我好不好?”
小秋回过身看她,“我有什么好帮你的?”
安若从沙发站起来,走到小秋面前,紧紧握住她的说:“我爸爸他有错,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求求情,从轻判处,律师说以现有的证据,他……”安若咬了咬下唇,面色苍白的说:“要判死刑的。”
小秋掰开她的手,声音毫无波澜的说:“我没有能力替你求情。”
“有有,你有。”安若惊慌的点着头,眼里的泪水仿佛马上就能落下一般。
小秋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以你和钟检察长的关系,一定能说上话的对不对?”
“安若,你错了,我爸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那是他的工作,我是他女儿,他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对此事不再调查。再说这件事情人证物证确凿,求情说好话已经没有意义,全国十几亿双眼睛盯着,说从轻就从轻,你当国家法律是白纸吗?还是希望被骂做官官相护的腐败?”
安若像被抽走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喃喃的说:“同样是父亲,如果换做你是我,你现在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吗?”
突然,小秋觉得挺心疼安若的,一个弱女子,为了父亲的事情东奔西走,四处碰壁,是那份对父亲的爱支撑着她。小秋不禁在心里反省自己,这些年,自己为爸爸做过什么?什么都没有做过,还一直伤他的心,让他难过。没有尽到一丁点儿做女儿应该做的事情,甚至在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不妥之后,也因为碍于面子而不肯低头认错。钟静言,你到底是有多作??
“对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小秋蹲在安若面前,真心实意的说,没有任何嘲笑讽刺,反而佩服她的坚持和坚强。
“哈,哈。”安若一阵冷笑,“以你们家的势力,到不了我这一步,自然不会了解我的心情。”
“你还不明白吗?他是在为他的所作所为接受惩罚,你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满足。”小秋冷着声音说。虽然对她很同情,但是不该做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
小秋站起来走到沙发边,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等她回头看个究竟,一丝凉意已经贴在自己脖子。
是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