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太太有些急切:“不要瞎说,她毕竟是你的妈妈,天底下哪有做妈的不牵挂自己女儿的!”
“知道了,我到了部队会给她写信。”秦岭不想让外婆伤心,应道。
“哎,本该让你和你妈见一面的,可惜你明天就要走,来不及了。”老太太又叮嘱道:“你到部队千万要给你妈写封信,给你爸也写一封。免得他们牵挂。”
秦岭声音很低:“知道了外婆。”
钟跃民插话道:“外婆,明天送完岭岭,我后天也要回陕北了。”
“你也要走了?村里有什么要紧事儿吗?”外婆问道。
“快要过年了,村里开始分粮食了,我是队长,要回去看看。再说我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钟跃民解释道。
老太太点头道:“那是要回去,村里大伙儿忙乎了一年,肯定都盼着分粮食,你是队长不能不在,一定要给大家伙儿分好了。”
“外婆,放心吧,我们队今年收成特别好,社员都能分到不少粮食。”钟跃民道。
“那就好,这样大家都能过个好年。”
钟跃民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次出来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队里情况怎么样了,盖修整的沟渠郑桐是不是带着人挖了、损坏的农具是不是找铁匠修补了,仓库里面的粮食是不是拿出来晒了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秦岭,不知道她明天出发去部队会不会舍不得外婆,到了部队会不会不习惯,到时候会不会想自己。
她和父母之前有那么大的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除这个心结。
不知道老钟最近身体怎么样,北京天气冷,不知道有没有厚棉衣,被子是不是暖和,不明天给他写封信吧,从省城寄过去应该会快一些吧。
“跃民?跃民?”
钟跃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个人在自己面前,伸手一拽。
“啊!”
一个柔软身体躺倒在自己身边,钟跃民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呀!我还担心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你会伤心舍不得呢!结果你早就呼呼大睡了!”
钟跃民眯着眼睛,“我就是因为太伤心难过了,消耗了太多精力才睡着的。”
“净胡扯,我还不知道你,骗人的话张口就来!我就不应该来的。”
“那你本来准备怎么安慰我这个即将变成光棍的人呢?”钟跃民轻轻抚着秦岭的脸,压低了嗓门问道。
秦岭有些动情,在黑暗中只听到到她逐渐变粗的喘息。
钟跃民轻轻吻下去,从额头,到鼻梁,鼻尖,到嘴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片柔软,慢慢湿润。
原本抚着脸庞的手,早就已经滑到了后背,轻轻的摩挲,直到身体热得发烫。
不知不觉,那只火热的手,已经钻进了衣服里面,占领了山峦,感受着手心的温暖。
之后这只手向着小腹进发,钟跃民的注意力也转移到那里,慢慢前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像是怕惊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