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道。
“行行行,两封就两封。”秦岭马上就要走了,钟跃民也不想逆了她的意。
秦岭强调道:“每封不许少于两千字!”
“我的天,这哪是写信,这是写思想汇报吧,还有字数要求!”钟跃民有些招架不住。
“不许讨价还价!”秦岭怒斥道。
“好好好!”钟跃民举手投降,然后又小声问道:“那个”
等了半天,后半句都没有出来,秦岭有些不耐烦:“你要问什么赶紧问,吞吞吐吐地干嘛?”
钟跃民一咬牙,一跺脚,声音又低了两度,“那个,昨晚上”
“昨晚怎么了?”秦岭奇怪道。
“我就想问问,昨天晚上咱们有没有那个”钟跃民见部队已经在集合了,心里一急。
秦岭看着钟跃民欲言又止的样子,咬着嘴唇一巴掌拍在钟跃民额头上,“想起来没有?”
还真没说,秦岭这一巴掌,钟跃民真就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正当钟跃民向着三垒进发,心脏砰砰加速的时候,小和尚却被一把抓住。
秦岭坏笑着看着他,眼里都是戏谑,“你想干嘛?”
“我我就在外面蹭蹭,我不进去”钟跃民都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正在行骗的怪蜀黍,被抓了个正行。
秦岭笑道:“都软了,你怕是干不了坏事儿了!”
小和尚被秦岭牢牢抓住,半点斗志也无,钟跃民有些泄气,翻身躺在床上。
“你闭上眼睛。”秦岭在钟跃民耳边低声细语道。
钟跃民觉得自己耳朵烧了起来,没有半点反抗,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先是嘴唇被侵占,再是胸膛,小和尚也被不停地抚摸拿捏。
钟跃民仿佛置身于软绵绵的云朵上,舒服、自由、热烈,他什么都没有想,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还以为自己终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被秦岭这个妮子给弄睡着了,钟跃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他想起来找秦岭的时候,秦岭已经站到队列里,跟着大伙一起进站了。
郑桐此时端着碗,蹲在碾子上,呼啦呼啦地喝着玉米糊,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扯淡。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陕北农民的架势了,吃饭都已经习惯找个地方蹲着,门槛上、台阶上、石头上、墙角里,都能蹲。
几个人聊着就聊到了钟跃民,“跃民出去多久了?”
“两个月零八天。”郑桐道。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赵大勇好奇道。
“我一共替他上了十八节故事课,一个星期两节,我能记得不清楚吗?”郑桐咬牙切齿道。
“跃民也是去出差,你帮他上课又怎么了!”蒋碧云笑道,然后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之前受了伤,完全好了没有?”
“跃民也真是的,受了伤既不回来,也不让咱们去看他,真让人担心!”曹刚道。
“估计是怕咱们去了耽误队里的活儿,咱们现在就盼着他早点回来了。”张广志叹了口气道。
郑桐喝完最后一口粥:“村里马上要分粮食了,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