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口感渗遍全身,酸中透着甜,吃着倒是别有一翻风味。
燕北不由怀疑,为何过去的燕衡,吃着跟死了老娘似的呢?这分明是一种享受好不好?
入夜,见柳絮睡得香甜,并未对自己用“只羡鸳鸯不羡仙”,燕北穿上了衣裳便出了屋子,飞身上房,几瞬便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娇公馆内,挂满红绸的缦帐内。
一双小手挣扎着攀住床榻的边缘,拼命的往外挣扎。
另一双大手盖住的小手。
大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掰开小手的手指,随即十指交叉,紧紧相扣,暧昧的气息再次弥漫了整个漫帐之内。
女子**道:“莫要、莫要......”
男子将女子轻轻的揽在怀中,轻叹一口气道:“你这女人,对我用药了?”
女子慌道:“不是,我还以为是你,是你对我用药了.....不过,我当时买你,就有托付终生的意思,胡县令的小舅子古老爷看上我了,要纳我当第七房小妾,我这才想着尽早将自己托付出去......”
男子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是不屑于你的,刚才.....我才知道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生在此处不是你的错,我,我会竭力保护你的,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你。”
“真的?”女子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欣喜与激动:“不让任何人伤害于我?”
男子呵呵痴笑道:“假的。”
女子一怔,男子再次揽紧了手臂,将女子圈入怀中......
良久,暗夜里的燕北终于不耐烦的轻咳一声道:“是燕侍卫的内功减弱了?还是这药效太过霸道?”
燕衡吓得裹了件衣裳,连滚带爬的扑倒地上,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打,嘴里念叨道:“小的该死,小的着了敌人的道,小的沉迷女色,小的罪该万死, 请主子责罚......”
燕北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眼睛轻眯着脸色潮红的属下,脸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本来的情绪来。
徐玲也已经唏唏嗦嗦的穿好了衣裳,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燕衡的身侧。
燕北将解药包放在了桌上,呵呵笑道:“貌似,这解药真用不上了.......”
燕衡吓得再次磕了三个头,开口解释道 :“主子饶命,容属下三天,定能查出敌人的踪迹,此次与玲儿无关,望主子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燕北好笑的看着闷不做声的徐玲,邪魅的一笑道:“无辜?燕衡,和你这个云山巫雨的女子,前几日可是刚刚调戏了本侯,还要买下本侯,要陪养成娇公馆的头牌呢?你说,她无辜吗?”
燕衡额头上的汗水登时流了下来,这徐玲不仅调戏了主子,还自上到下将主子摸了个遍,依主子的性子,没有当时砍下徐玲的手腕,多半是怕打草惊蛇,没有过后还放过的道理。
燕衡脸上悲凄,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道:“主子,玲儿现在是小的女人了,她犯下的错,就是小的犯下的错,小的愿代为受之......”
燕衡举起匕首,照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就砍了下来,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石头将匕首打落,燕北一脸怒色道:“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你值得吗?”
燕衡拼命的摇头道:“她不是,她不是,她只是生在这里身不由己,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刚刚已经给了小的了,她以后就是小的女人,也是燕家的人......”
燕北哀叹了一声道:“絮儿本想害你们两个报仇,千算万算,没想到反倒成全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始料未及,你出去,给我倒杯茶来。”
燕衡一脸担忧的看着徐玲,迟疑着不肯离开。
燕北叹道:“去吧,我保证,若是杀她处罚她,也要当着你的面杀她或处罚她。”
燕衡这才放心的离开,匆匆去倒茶了。
燕北轻眯着眼看着徐玲,良久才道:“一个在青-楼里长大、接替母亲当老鸨子的女人,我不信就这样轻易中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徐玲咬了咬下唇,笃定的点头道:“您说的对,我知道小丫头给我下了药,我是故意中招的。不仅如此,竞买之前我就知道衡郎是姜逍遥的人,是九王爷的死对头,更是个练家子,竞买那日,我就是奔着衡郎去的,势在必得,即使小丫头不下药,我总会有办法让自己成为衡郎的人,不论用什么方法,说不准.......也会下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