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猝不及防的着了燕北的道,被柳絮骑上身上往死里打,手拼命的抵挡着,嘴里怒骂道:“你个小娘皮,脱了衣裳没人要的烂货,老娘今天就扒光了你,让你这个小蹄子以后没脸见人......”
王氏伸手去扯柳絮的衣裳,手掌直接杵在的一根针上,登时被刺出了一道血线,疼得哇哇爆叫,再换个地方伸手,仍旧被刺出一道血线。
柳絮见王氏有些怯了,直接将燕北刚刚别在胸口的那只大马蹄针拿在手里,真接抵在了王氏的眼前不足半寸处,厉声道:“让你的人住手,否则任何风吹草动,我的手就会忍不住发抖刺下,让你也尝尝我姥姥常年看不见东西的苦处......”
王氏登时一动不敢动,收敛了刚刚的彪悍,苦苦哀求道:“絮儿,我是你舅母,你不能这样,有事好商量......”
见柳絮丝毫没有心动的样子,王氏破口大骂道:“刘本昌,你个闷嘴葫芦,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吭气吗?”
刘本昌一脸悲凄的走到柳絮跟前儿,叹了口气道:“柳絮,你放了王氏吧,宝珠已经.......宝珠已经是柳家的人了,以后,咱这亲也就断了吧,我当不得你的舅父,告诉你娘,以后也别再回刘家了......”
“当真?”柳絮不仅不失望,反而脸上一阵欢喜。
刘本昌郑重的点了点头,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与丧气。
刘商一脸悲凄的走到王氏身边,扶起王氏的胳膊,似要搀起王氏。
一起一扶间,柳絮的针便偏离了王氏的脸。
刘商轻重重捏了一把王氏的手,王氏向前,抢过柳絮手里的大马蹄针,向前一送,反向直刺柳絮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燕北伸手将柳絮拖到自己身前,一脚将王氏的针踹飞。
躲在一侧的刘商突然暴起,一把抱住燕北的腰,吼道:“还不上手!!!”
燕北眼睛轻眯,回首一拳打在了刘商的后背上,刘商身子一麻,仍旧不肯放手。”
见机不可失,五个王家的光棍汉,立即如蚊子见血般,再次如狼似虎的扑向柳絮。
燕北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眼睛阴冷阴冷的,杀气如潮水般涌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院门“轰隆”一声巨响。
众人只这么一愣神的空档,从门外如铁塔似的扑到一人,手里拿着一把罕见的大砍刀,凶神恶煞似的扑了过来,大刀横扫而至。
王家几个年纪小的子侄站在伙房里,离门口最近,见大刀横扫而至,杀气腾腾,没骨气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双腿打着摆子,其中一个裤子都见了湿了。
刘本昌和刘农站在屋门口,见砍刀砍来,急忙后退,刘本昌速度稍慢,直接扫了手臂一刀,登时血肉模糊。
刘农则被来人一脚踹飞,落在了柳絮种蒜苗的箱子里,“唉呀唉呀”的惨叫连连。
王家人哪见过这阵仗,登时都住了手,如石像般的杵在那里,直勾勾看着来人,一动也不敢动。
他们不动,来人却不想轻易饶了他们,红着眼睛,一阵风的刮进来,大砍刀就要照着刘商的脑袋砍下来。
柳絮吓得忙扯住来人的手腕,恼怒道:“李文生!不要杀人!小心惹了官非!”
李文生眼睛腥红腥红的,似看死人似的看着一众王家人,怒吼道:“老子管不了那么多,欺负老子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砍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柳絮心里一惊,想起李文生挥手就杀手的脾气,登时就软了下来,柔声细语道:“文生哥哥,这些人,是絮儿的亲人,罪不至死,不能、不能杀了他们......”
李文生腥红的眼睛看着柳絮,瞪着瞪着竟轻眯了开来,呵呵笑道:“不杀他们?也行!”
李文生将刀直接递给了柳絮,示意柳絮帮他拿着刀。
柳絮接过刀,刀身很沉,足有三四十斤重,将柳絮的手直接压得一酸,只好暂时放在了炕上。
刚放好刀,李文生己经如风般刮进了王家人里,挥起斗大的拳头,开始狂打王家人,尤其是那五个想占柳絮便宜的汉子,瞬间成了猪头。
五个汉子是王家的五家子嗣,王家人虽然胆小,但护犊的心却很盛,见五个子嗣被打得惨不忍睹,王氏的十个兄嫂,登时疯也似的扑向李文生一人,加上先前五个,一共十五个人,只围攻着他一人。
有道是猛虎难敌豺狼群,李文生虽然彪悍,却不是铁人,打了别人的同时,自己难免挨上一拳两拳,尤其是几个妇人,不是上手指甲就是上嘴咬,花样层出不穷......
好在李文生皮糙肉厚,又会些战术,不管谁打他,他只可着一个人猛揍,直到将那人打得如瘫烂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如此下来,只就一柱香的功夫,王家的八个成年男人便都瘫在地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剩下四个妇人,登时如没有了爪子的猫消了气焰,吓得缩在一处,惊恐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