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罪。”
掌柜心中一寒。这关系确实不一般。
面上却赔笑道:“公子是不怕,可是人若在在下的酒楼中有个三长两短,实在是影响在下的酒楼生意,还望公子看在在下的薄面子上,就算了吧,不过公子今日在酒楼里的饭钱一律免单,以示在下对公子的谢意。”
“原来掌柜是担心这,掌柜只管放心本公子让人把这老不死的拖出酒楼打死就好。这样就不会影响酒楼的生意了。”
掌柜:“……”
秦墨宝仿佛听到楼下众人的磨牙声。
花哨的男子转身对身后的几个随从随便点了两个人出来,“你们两个把地上的老不死的给本公子拖出酒楼,离酒楼远点,乱棍打死。”
“是。”两个随从领命,而后向老太太走去。
众人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这一幕。
眼中是悲怜与无奈。
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从古至今便是如此。
“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跟……”
“掌柜还是别再说话了,免得惹火烧身。”花哨男子高傲的仰着头冷笑的打断掌柜未说完的话。
掌柜心中凛冽,只怨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官半职。否则岂容让他这般荼毒人命。
“哎呦喂!这人谁啊,好大口气!从花哨男子入了酒楼撞上老太太时,原本坐着的秦墨宝便站起身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观看着楼下戏剧性的一幕。
众人闻言,都抬起头望向声源。
掌柜眉中一喜。希望这位大小姐今日大发慈悲,救一救这位张老夫人。
其他人仰着头,看着秦墨宝,希望能有转机。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活的不耐烦了是么。”花哨男子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位女子是何许人也。
只知道自己男人的威严被人挑衅了。这让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如何能不怒?
“混账东西,哪来的畜牲敢对我家小姐如此无礼!!”早就看不过的翠儿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气,猛的起身双手扶着栏杆往下冲花哨男子喝道。
“哪来的狗奴才!敢骂爷!”花哨男子怒指楼上秦墨宝和翠儿,“你几个别管那老不死的,上楼把那两个女人拖下来,爷要弄死她!”
“弄死我?只怕你没那狗胆!”秦墨宝轻笑,甚是嘲讽。
几个刚要往楼上冲的随从听到秦墨宝的话,不知对方是和身份心中略有点胆怯。
“你这丑八怪,敢唬弄人!”花哨男子根本不信她能有什么身份,他从不知道渔阳县高管富贵的小姐如此丑,“你们几个上去把她俩给本公子弄下来。”
“等等”花哨男子身后的一个随从忽然喊到,然后上前在花哨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花哨男子面色一变,眼神偷偷往楼上瞄了一下,“当真?”花哨男子面色恐慌。
“小的不敢骗公子!”
“这可如何是好?”花哨男子一下子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得罪秦府,待他回家他父亲还不让他脱一成皮。
“公子只要向秦小姐道个歉认个错,就说看在秦小姐面子上放过地上老太太,两家总归是亲戚,奴才想秦小姐就算生气,也会卖给舅姥爷一个面子的。”
花哨男子很没主见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