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赁枫,华丽衣衫,长身玉立,于晨风中袖袂翻飞,嘴角微微上扬之际,如春风拂柳,和熙怡人。他举止投足中,气质非凡,透着独特的魅惑。
望着远山,总有那么一些不可抹灭的记忆在心中,想到了,忍不住要掉眼泪的。
“在想什么,不会是在为叶灵儿的死耿耿于怀吧?”身后是冷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想念我的妻子。”江赁枫余光瞟了一眼冷剑,淡淡说道。
“呵呵,第一次听起你有妻子,怎么没有见过?”冷剑疑惑问道。
“她死了。”江赁枫依旧是嘴角微微向上一扬。
“为何而死?”
“死在了……我的剑下。”
冷剑有些**,片刻之后恍惚了神志问:“你爱她么?”
“她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那她爱你么?”
“她不爱我,就不会死在我的剑下了。”
忽然间,冷剑一拳砸在了江赁枫的脸颊上,很重,连江赁枫都没有意料到,江赁枫用手指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并没有还手。
“你不像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让她死在了你的剑下,有什么资格活下去?”冷剑冲江赁枫咆哮。
“你说得没错,可是我必须活下去,因为我答应她的事儿还没有做到。”江赁枫淡淡一笑。
“呵呵,那就是你欠下的债了。找了个借口打你,感觉真不错,而且你还不敢还手。”冷剑的神情颇为得意。
“其实,我还要感谢一个人。”
“谁?”
“天娇。若不是她,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我应该做到的事儿。”江赁枫脸上的笑意慢慢涣散,严肃了表情。
冷剑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她也曾经让我明白过一些事儿。”
“顾惜昭,你为什么要加入天音教?”江赁枫侧头问冷剑。
“得势成龙,锦衣玉袍,一直以来是我的目标。胜负乃一场与对手的赌气,权力为一种不甘屈于人下的证明,说是执迷不悟也好,说是功名欲心太重也罢,这就是抗争的代价,无从躲避。”冷剑自嘲道,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我们是同一类人。”
“呵呵,我却不想和你成为这同一类人,曾经有一个教会我重情义的男子,本以为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知己,到头来,我才发现,权力是他心中永恒的第一,他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出卖了。”
“这个故事听上去很有趣,想不到你还和一个男人有着很值得回味的过去。”江赁枫这话的语气故意颇为暧昧。
冷剑没有理睬他弄这玩笑,反而又是冷冷一嘲:“还有更有趣的事儿,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成了他的妻子。”
“那你还能和他成为知己,冷大侠这番豁达,我真是佩服。”
“因为那个女人名利薰心,不值得我爱。”
孤独,江赁枫本以为无人看懂他的世界。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他同命,同样寂寞的男子,同样是言不由衷。其实,他们一直互为欣赏的,但是也互为怨憎,怨,不愿开启内心去接纳新生事物的飘零。憎,憎以为万人皆醉他独醒。
“人生难得一场梦。今生,既然命意至此,要活就要活得轰轰烈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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