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都没有力量掌握,怎么能给别人带来幸福?
“为什么?”周凝疑惑问道。
“我曾经很爱很爱我的妻子。”江赁枫低声说道,“最终我却保护不了她,她死了……”念到落雅,江赁枫再也撑不住坚强流出了眼泪。
见他这副沧桑悔恨的样子,周凝竟然也眼睛湿润了,她不敢再多问,对他心生了些许怜悯之情。周凝靠近江赁枫,给了他一个暖暖的拥抱。
这个时候有个肩膀可以依靠着哭,江赁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慰,男儿有泪水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时。这个拥抱对于江赁枫来说真的非常需要,他不顾一切紧紧抱住周凝,也不顾形象哭出了声。
周凝并不觉得这个男人胆怯懦弱,而是一个剑客为情伤心至此,可见他重情重义,用情至深!她不禁心念,若是这个男子是为了她哭泣该有多好,曾经不相信真爱的她却在他身上找到了爱情的真谛,对于死去的妻子依旧深情如此,好妒忌那个幸运的女人。
空中,翱翔着自由的雄鹰,风中,一声声鸣吼在耳,他们就这么互相偎依着,闭上双目享受此刻的宁静。
“呵呵,难得一身好本领,情关却始终闯不过!真有女人缘么,白公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次来参加论剑会不知何时与峨眉派掌门人周凝勾搭上了。”离江赁枫不远处高高的树枝上,红衣笑得明媚。
蓝衣戏谑反问道:“聂软红你吃醋了?”
“哎,独孤南,恐怕不及你吧,江赁枫刚刚离开天音教,你就屡次去他的海棠苑挑逗他的舞姬,这个要是被他回来知道了,你可就没好日子了。”聂软红不怒反笑。
“聂软红,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我的迷迭香瓶子会摔碎么?”
“喂,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没有看好,关我说没事儿?谁让你走路先踩到我的脚,我才推了一下你,结果你身上的瓶子就掉出来了,一摔到地上就碎了!”
独孤南白了聂软红一眼:“得了,先办主公交代的要事,可别在这儿无聊挑嘴了,明夜的晚宴就是论剑会的闭幕宴,咱们最后下手的机会了。”
“我知道,走吧,先去继续探测地形。”
枝头轻轻跃动,红影、蓝影很快消失不见了。
树林的另一头,冷剑蹲下身蹙眉望着土地上的灰土,用手指捻起了一些,仔细看着,表情难言。
连成璧与萧严二人站在冷剑身后,连成璧说道:“若果没有重要的事儿,我们在昆仑山还是少见面比较好,你也知道,人多不方便。”
“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冷剑说道。
“发现了什么?”连成璧问道。
冷剑将指尖夹起的这些土壤,置于鼻尖闻了闻,说道:“天音教一种叫迷迭香的香气,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连成璧细来一想,没有任何记忆,他望了望萧严,萧严摇了摇头表示也没有了解过,连成璧答道:“没有,与这个有关么?”
“这种香味很淡很清晰,有些像是芳草味,可是与芳草有是不一样的,有着细微的差别。我入天音教时日虽不多,本是闻不出的,不过正恰前几日我与江赁枫借用这种香味来骗取陆小风的信任,当即学会了如何辨别迷迭香,错不了,就是这个味道!”冷剑答道。
“迷迭香是什么?”萧严问道。
冷剑答道:“是一种天音教秘制的杀人香气,放香后闻到之人全身发麻,内功无法输出!”
一听这话,萧严与连成璧急忙退了几步,冷剑笑道:“不用了,这个香味过了两个时辰就不管用了。”
“就算这个地方有迷迭香,肯定是江赁枫放出来的,这个又有什么问题?”萧严问道。
冷剑摇了摇头,说道:“我肯定这个人不是江赁枫,我还算了解他这个人,他现在伤势在身,无力更无心做这个。”
“不是江赁枫就一定是你了,整个昆仑山就你俩是天音教的人!”萧严懒洋洋地说道。
“我没有这个东西。”冷剑说道。
连成璧凝固了表情:“你的意思是,昆仑山上有其他天音教的人,而且你不知道?”
“没错,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先见之明,假戏真做了!”冷剑叹了口气,本是他与江赁枫联合骗陆小风等人的一个谎言,居然成为了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