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贺兰昕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这秦英堂的人不知都是真是假。
听了贺兰昕这句话,长春连滚带爬离开了。
陆小风拍拍贺兰昕的胳膊,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会陪你度过难关!”
贺兰昕点点头,骨肉亲情不如现在陪着自己身边的人啊。“谢谢你们。”
“说什么谢啊,以后你当上了秦英堂堂主,我们找你帮忙的事儿不会少的。”楚留湘戏谑道。
“好了,你们都过来看看。”欧阳云日像是有了新发现。
贺兰昕、楚留湘、陆小风几步走到欧阳云日身边,欧阳云日指着贺兰孟尧后脑勺一处,道:“你们仔细看看,这儿有一个小针穿过似地这么小的孔。”
“对啊,有什么问题?”楚留湘问道,“这儿为什么会有个孔?”
“这儿可能就是中毒的源头。”欧阳云日道,拿出他的针箱,拔出一针试试,孔比针尖还小,他又拿出最细的针,似乎与这个孔正好吻合。
陆小风明白了欧阳云日的意思,忙问道贺兰昕:“你爹喝了药晕过去后,有谁碰过你爹的身体,或者具体来说是这个地方。”陆小风指着贺兰孟尧的后脑勺这一处。
贺兰昕思索了片刻道:“我爹晕过去之后,沐剑宜和我一起扶起了爹,随后沐剑宜招呼老管家也来一同帮忙,我与老管家将爹扶上了床,期间卓奕也看过我爹的脉象。”
“还有一点,这是*,不会立即起作用,在贺兰昕来屋内见到贺兰孟尧之前,他也有可能已经被人下毒了。”欧阳云日道,“而且我听说,贺兰孟尧死前一直很平静,就像是预料到了自己即将死亡一般。贺兰孟尧武功高强,这样的人若是中了毒,内力受到影响,应该感觉得到一点征兆才是。”
“没错,爹还将金玉扳指给了我。”贺兰昕说到这儿抚摸着拇指上的扳指,再想想贺兰孟尧临死前对他慈爱的笑容忽然在瞬间僵硬,好可怕,好痛心。
“这个贺兰孟尧的举止倒也是奇怪了。”楚留湘摇摇头,“如果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为何不告诉贺兰昕,而是将金玉扳指给了他,还正声宣布将秦英堂堂主之位传给贺兰。”
“我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贺兰昕使劲摇摇头。
陆小风搓搓手,道:“这样吧,我们可以试探沐剑宜,如果他就是杀害贺兰孟尧的凶手,狐狸尾巴一定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来的。”
“怎么试探?”贺兰昕道。
陆小风瘪瘪嘴,笑道:“大家陪你唱一出戏,我想你要当上堂主了,贺兰祝瑶与沐剑宜心里也不会舒服的,正好说事儿。”
欧阳云日点头道:“明天最好五大香主也在场,趁机能够看看他们的心是在谁的身上。”
“好吧。”贺兰昕点点头,明日是注定避免不了与姐姐、姐夫的一场正面交锋了。
这夜,沐剑宜与贺兰祝瑶夫妇同样是准备着与贺兰昕的交锋,屋内,他们与卓奕对峙而坐。
沐剑宜道:“贺兰昕这小子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先是爹猝死,然后是他有了秦英堂堂主之位的继承权,一切都是这么忽然,像是被人设计了一般。”
“沐兄放心吧,我知道这贺兰昕是打着正人君子的旗号,干些不为人知给勾当。从他对付沐郢、沐芸儿父女的事情上,我就知道此人心计不浅,懂得进退尺寸,明白收买人心。”卓奕道,悠闲地喝了一杯茶。
贺兰祝瑶急切道:“再过两天,爹的遗体就要下葬了,到时候还指正不了贺兰昕是凶手,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当上秦英堂堂主的位置了,怎么办?”
“没这么容易,杀父夺位天理不容!”卓奕狠狠道,“最近我也掌握了一些证据,贺兰昕与贺兰孟尧之间早就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贺兰孟尧当年拆散贺兰昕与天娇,贺兰昕就铭记于心,而且我在他的房间中收出了这个。”
卓奕将一张写了字的纸从衣袖中拿出,打开放到桌上:“你们瞧瞧,这是不是贺兰昕的笔迹?”
贺兰祝瑶与沐剑宜接过纸张一看,确确实实是贺兰昕的字迹,上面写着他对天娇的爱意,对秦英堂的不满,其中有两句话还写着:天娇,等我,总有一天我变得强大,强大得可以保护你对抗所有人,那个时候在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会证明给你看贺兰孟尧看,他也不能分开你我!
贺兰祝瑶连连点头:“是贺兰昕写的,他怎么可以写出这么忤逆的话语。唉。”
卓奕冷笑了声:“这算不算做杀人动机呢?”
沐剑宜心中暗喜,却故作沉着道:“这昕弟都是一时被女人所惑,才迷失了心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