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觉得自己得自那本秘书的各种符咒,往好了说就是可以让自己做一个利国利民的大英雄,当个特勤什么的,妥妥的立功建业,但往坏了说,自己学会的这些,真是杀人放火,居家旅游的利器啊!
舱室里,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个平均长度都到了一米九的大汉,换别人来看,估计会有点压力,但是申秋可不一样,她那团长爹身高就直接是起拍价185,那个弟弟也是192的收盘,嫁的老公195,婆家男丁中就没下187的。所以眼前这些长度很习惯。
申秋凑上前去,把之前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做了,就是翻翻这些人身上有没有纹身,如果有,那就不一定是朋友啦,申秋知道的是,联邦的特勤人员没有紋身的,翻了两三人,看到有纹身,但怎么那么假,伸出一个指头搓了搓,很好!居然是画的,真是不专业,纹个身有那么疼吗?哼!
不满意地用手戳了下,接着往下看,几乎都没纹身的。是朋友的多数。
“你是谁?”
“我?你确定不知道?”申秋下意识地回答完后才觉得不妥,回头看着说话的人,就是那个在肩膀上画了个蝎子的男人,无胆匪类还敢伸头。
“你是谁,我……”后面的话被吞回肚子里,耗子在心里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这个人虽说是太眼熟了,但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知道的那个,那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而能出现在这里的,绝对普通不了。
申秋却发现,这个人有些面熟,当然,是因为这人睁开的眼睛,之前闭着她就没看出来。难道自己不但找到朋友还是找到战友了?好运气啊。
“我是谁,你可管不了,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这是对外的公开身份。
“工程师来A国做什么?”装成工程师?这智商不知道上线没有。
“我到F国去援建的,不料却被人掳到这里来……”
“真是吹牛不上税,这F国离着A国可真有十万八千里呢!”
申秋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这些人活该被陷害,说谎都不会说的,不知道说谎的最高境界那就是七分真三分假。这些人编这话,七分假三分真,很容易就被人识破了。不过想起来,因为两国并没建交,所以,做生意什么的就很无语了,但化侨在世界各地做生意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看着这几个人的个头身胚加上这锐利的眼神,能做什么生意,大米,布匹?呵呵就是自己都不信的啦,但是有两种生意他们可以做,一个是独(毒,和谐字眼,以后不解释)品,一个是军伙(火,和谐字眼,以后不解释)。这些人真是笨啊,怎么不装成做两种生意的人呢?
眼前这个在A国很有名的东方军伙商人,不知道已经被申秋鄙视了。还以为有七成把握糊弄过去了。
申秋可不知道自己猜错了,再说现在也不是讲究结果的时候,知道可能是朋友或战友就好,都是华人,难道能救不伸手救?申秋顺着一个个看过去。都在皱眉或者呼吸急促起来,看来是要醒了。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施药了,呆在这里可不是好玩的,申秋也不耐烦一个个亲手去拉醒他们,只把这个最清醒的一个六感符贴到了头顶上,这符就消失了,而这个外号叫耗子的,马上就清醒得像饿了三天又刚偷吃到香油,那心情好得活蹦乱跳的快按耐不住了。
还没理清自己纷乱的心情,迎面就是一堆瓶子劈着盖脑的砸了下来。忙伸出双手,使出自己学自航少的分花错叶手,一个个接了下来。
这个手法,让申秋眯了眯眼。是友非敌的可能性又大了不少。
“动作快,把他们都给弄醒了,通风口,马上就要放乙醚了。好好的都是理工男,为什么一定要学那建筑同物理呢,化学什么的其实挺好,当然了学医才是正道啊!干嘛老学物理、建筑呢?”申秋叨叨着一边往外掏东西。一人一个大口罩。
“这个虽说不一定能挡事,但是还是用着吧。对了,能闭气的呆会儿让他们还是闭气。”申秋第一次干这种事,非常的不安,她就不停地说着,不停地说,以图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呱嘈,一个静默,相同的就是两人都十分的快速,很快,一屋子的人,接近三十人,实际人数二十九,全体集中在她身边,很有压力啊。
一人贴了一个隐身符。
“这可是我好容易得来的,保证别人看不到你们……”
这话二十九条大汉都信,因为申秋贴一个,那人就消失在别人眼里,这样贴一个就隐身一个谁还看不明白啊。
“谢谢恩人。”
“这是要返古,叫我安静便好。”
安静?呵呵,你要真是安静,那也不敢叫啊,想想,都选了个大小姐开了口,如果这位安静是航少的安静,那就叫大小姐是最安全不过的了。不是,大小姐也不会犯了什么忌讳。
大小姐?
好吧,这个称呼也将就。
各人都把自己打整得清醒了,申秋手里捏了穿金符,凡是金属都能破开。申秋把手里的符扔到了那锁上,门就悄悄开了。申秋回首把灯灭了,把遮着摄像头的纸给取了,过了三十多秒,门又慢慢关上了。
大家在走廊里贴墙站好。
“我们等他们看不到我们,着急下来的时候,我们就翻上甲板去。”
“甲板?”
“你以为是屋顶?什么眼神!”
这个船舱里的路怎么也不算是普通吧,抬眼就能看出来的。
“大小姐您有没有上去过?”
“我没有去过,但这同我见过的客轮不一样,我估计是潜水艇之类的吧。”申秋淡定地,一边又在自己随手提着的一个不大的手拿包里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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