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回到自己房间,燕飞艳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三人每次的住宿都是新月和燕飞艳一屋,白玉单独一屋。新月进了屋,一把将燕飞艳紧搂在怀中,双手一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身体。刚才在单百合那里,单百合诱人的身体弄得他心猿意马,早已忍耐不住,所以才匆忙告辞,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燕飞艳还是第一次看见新月如此猴急,自然是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一番柔情蜜意,翻云覆雨,完事之后,燕飞艳忽然对新月说:“公子,你仔细听,白玉姑娘又在隔壁哭了。”
新月一愣,仔细听了一下,果然听见隔壁白玉有轻微的哭泣声,他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她命苦,相依为命的银琴性子那么烈,先去了,只留下她一人,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
燕飞艳犹豫了一下说:“其实她这般孤苦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
新月奇怪地说:“我怎么了,并没有亏待她啊。”
燕飞艳笑着说:“我刚才过去和她聊了一会,她说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不配侍侯公子,我一听就明白了她的心意,根子还在公子你身上啊。”
新月越发奇怪:“根子怎么在我身上呢?”
燕飞艳“嘻嘻”一笑说:“公子,你肯定不是出生大户人家,所以不知这其中的人情世故。我以前生在官宦之家做妾,自然懂得这些事,但数百年在古墓中修炼,人间的人情世故都忘了,跟着公子后,慢慢将过去的事想起来一些
自白玉跟着公子之后,这些天来,每天都是我与公子同房,白玉单住。这就好比是在大户人家,老爷娶了几房夫人,每天只与其中一房夫人同住,对其他的夫人碰都不碰,岂不是太冷落了其他人,我就是因此遭大妇嫉恨,不得不含恨陪葬的。
白玉是公子的女人,这个世上她除了跟着公子,已经无路可走,不管她是何种身份。公子对她远不如对我亲热,在白玉心中想来,公子一定是嫌弃她的过去,心中自然孤苦。”
新月一下明白了,原来如此,他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燕飞艳柔声说:“我去将她喊过来,晚上我们两个一起陪着公子,不就行了。”
新月愣了一下,忽然愣头愣脑地说了一句:“这床同时睡三个人,是不是有点挤啊。”
燕飞艳抱起新月的脖子笑着说:“挤一挤热闹嘛,我这就去喊她。”
看着燕飞艳出门,新月坐在床边搓着手,对于白玉的到来,对于同时和两个女子睡觉,心中不禁憧憬起来,不知那是何种的滋味。
这种滋味如何,属个人**,显然不宜公之于众,以免侵犯他人名誉权,**权,吃了官司,不是闹着玩的。
第二天,天光大亮,新月故意不起床,只是让燕飞艳起来,交代她如果日月宗的人来访,就说公子昨夜累了,到现在还酣睡未醒,不许他人打扰。
其实新月心中想的是,不要和这些日月宗的人来往过密,尤其是在金陵附近,又逢白道人物大汇聚,一旦日月宗这些人的行藏被发现,会使人误以为自己也是日月宗的人,毕竟自己带着燕飞艳和白玉,和人比划一下武功,点到为止还行,真要和人拼命,看秦威扬的绝世武功,自己必定不敌,逃走没问题,但她二人怎么办?
尤其是那个单百合,当真是如同一个熟透的水蜜桃,风情万种,丰韵诱人,以新月的定力都感觉有些抵挡不住,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终于,单百合留下一封书信,带着弟子们走了,新月这才起床,和白玉及燕飞艳吃完早饭,估计日月宗的人走了已经有半个时辰,才带着两女赶着马车上路。
再说单百合,带着弟子向江边渡口走,才走出五里多路,绕过一片树林,遇上一个麻烦事,马车的车轴坏了,只好下车修理,谁知赶车的是个新手,对于修炼一窍不通,足足忙活了半个时辰,才将车轴修好,少不了挨了几顿臭骂。
单百合心中也连声叫晦气,遇上这种事,今天早上为了等新月,本来出发的就晚,如此一来,渡过江后,天黑之前是进不了城了。
她想不到的是,就是这车轴损坏的事,救了她一条性命。
修好车轴走了不到半里地,前面绕过一个小土坡,杀机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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