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严绅高兴的拉着席韵的手,他们走到打扮成兔女郎的服务员面前,“你好,我们参加这个活动,是不是只要亲吻就行了。”
服务员微笑的看着仲严绅,“是的,,只要亲吻就行了。”
仲严绅俯下身,微薄的嘴唇贴在席韵的小嘴上,席韵感觉到自己唇上的微凉的寒意,脸上发烫,心跳的她都快呼吸不过来。
仲严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席韵的嘴唇,虽然只是浅浅的尝一下,但是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觉得他已经拥有了天底下最美的人儿。
也许有人曾静静看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等我幡然醒悟,等我明辨是非,等我说服自己,等我爬出悬崖,等我缝好胸脯来看你。
可是全世界没有人在等。是这样的,一等,雨水将落满单行道,找不到正确的路标;一等,生命将写满错别字,看不见华丽的封面。
全世界都不知道谁在等谁。
而我在等你。
席韵和仲严绅买完咖啡之后就直接去了小剧场,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席韵是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仲严绅本身就是个话很少的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仲严绅真的很少说话,他也不觉得他和席韵的相处有何尴尬的。
两个人到达剧场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仲严绅和席韵找到位置就坐了下来,舞台的中间放了一块跷跷板,地上都是落叶。
不一会儿,话剧就开始了,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双手抱着一个箱子出来了,大叔的两鬓头发花白,穿着一件灰色的旧式衬衫,一条黑裤子,一双帆布鞋。他坐着跷跷板的一头,将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信。
大叔开始了旁白,“去年,我来不及参加你的葬礼,我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三天,你的妹妹把你遗留下来的纸皮箱交给我,我原封不动的将它带回来了江市,我一直没有勇气将它打开,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前,我才终于将这个箱子打开,和我猜的一样,里面都是我写给你的信。一封一封,你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信。”大叔说着说着就眼眶泛红。哽咽的不成声音,平复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我很仔细的把它们又都看了一遍,我还看到一只铅笔,看起来好像只削过一次的样子。”大叔想起曾经的往事,眼泪纵横,情绪不能自已。才继续说,“命!”擦干眼泪,大叔抬头的时候,跷跷板的另一头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马尾的姑娘对他说,“谢谢你,小猴子!”
第一幕结束了,舞台上的幕布缓缓落下,不到几分钟,幕布又缓缓升起,地上也没有落叶,也没有装满一封一封信的箱子。只有大叔和穿着碎花扎着马尾的姑娘坐在跷跷板的两头。
姑娘说,“你知道吗,我花了一辈子,学了一件事,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学会。我没有办法接受拥有青春其实已经开始失去青春,拥有婚姻其实已经开始失去青春,拥有名声其实名声也会失去。其实健康财富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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