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疗养院就在市区不远。
二十分钟后,她赶到了疗养院,横冲直撞地跑到护士站打听陆母的病房号。
“她好像被一个男人叫走了,在后花园那里”护士还没说完,夏彤已经掉头跑远,险些撞翻了病人手里的饭盒。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千万不要!
夏彤心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后花园,终于在一个小亭子那找到了骆利川。
她站停在亭外。
亭里,骆利川西装革履,依旧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只是眸子里压着戾气,不满地看着被绑在轮椅上、束缚得没有一丝动弹能力的陆母。
像是在看自己领悟内、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
夏彤看不到陆母的表情,但能从她僵直的后背那看出了恐慌。
她蹲在一颗树后,暗中观察,不想干扰骆利川。
大概站了十分钟,骆利川才起身离开,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母,薄唇轻启“你就在这里老死吧,至于你的那些罪孽,我会向你的女儿一点点讨还回来。”
“唔唔唔唔。”陆母激动,像是要站起来和骆利川拼命,但奈何捆绑的绳索太结实,她摇摇晃晃的,差点没有把轮椅掀翻。
骆利川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径直离开。
背后的陆母还在痛苦地动弹着,但却只能成了独角戏。
夏彤紧张地跟上了骆利川,却不敢太凑近,保持着好一段距离。
夜幕沉沉,两个人的影子在街灯的照耀下重叠,却又恍惚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利川终于在一个路口停在,侧身看着不远处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夏彤,无奈叹气。
“过来吧。”他摊开手,示意夏彤过去。
夏彤一愣,不敢相信。
“嗯?”骆利川尾音上扬,“回家吧。”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和,但多少已经没有了怒意。
夏彤缓慢走了过去,手刚一碰到,骆利川就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笃定地过马路。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月光柔和地撒下来,落在骆利川宽厚的后背上。
夏彤看着,顿时安心,心里的大石头落下。
“小川川。”
“小川川。”
夏彤像是小麻雀一般,在背后碎碎念叨着,语气小心翼翼地,“你看看我呀!”
“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就不该瞒着你,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行,可以吗?”
骆利川没有回应。
夏彤叹气,正打算再拐另一个话题,骆利川就停了下来。
“嘶。”夏彤没留意,径直撞了上去。
“你知道吗?”骆利川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急不缓,“其实你就是一个渣女。”
啊?
夏彤没懂。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你想怎么样都行’。”骆利川重复这些句子。
明明是挺正常的句子,但是夏彤听骆利川说出口,还真有点奇怪。
好像她之前分享给骆利川听的渣男语录,她踩了一个十全十。
“我不需要你道歉。”骆利川指腹揉了揉夏彤的手心,眼神柔和了下来。
,content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