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利川收好后,还摸了摸他的脑袋,嘱咐道:“可不要告诉你妈妈。”
夏嘉宁是个精明的孩子,他闻声没有回答,而是仰着天真一派孩子的脸问着为什么。
可骆利川只抿着嘴唇,回了一个含糊的回答:“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夏嘉宁不适合喜欢闹的人,既然得不到回答,他就不问了。
骆利川的视线越过他的头顶,从窗外看过去,出去买水回来的夏彤,正东张西望的看着马路上的车,打算走过来。
他眯起眼睛,看着女人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他轻动了动搭在放在方向盘的手指,只是耳边却传来夏嘉宁有意无意的呢.喃。
“诶,笨死了,马路上车又不多了,怎么还是不走啊。”
“妈咪!”他张着嘴朝着窗外招手喊着,果然夏彤立马来了勇气,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酸奶,最后望了一眼四周,就径直过着马路过来了。
车门被打开,一阵凉意钻了进来,那有些高昂的声音自从车里传了他的耳朵里:“给,这是给你买的,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
骆利川抬眼望去,她给他带了一瓶维生素水,他轻撇了一下嘴唇后,眼睛里闪了一丝冷意:“我一般不挑。”
夏彤闻言,呼出一口气,这下她就放心了,还怕他不喜欢呢,轻呼出一口气,让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你买的我哪敢说不好。”
夏彤的心骤然一紧,扑通扑通的心脏跳的飞快,她又不敢按着心脏的位置让他察觉她的窘迫。
只能把车窗打开,垂下眼,掩饰自己的慌张:“好热,好热~”
骆利川没有揭穿她的谎言,钥匙一转,车子缓缓向前,有个冲劲儿,然后往目的地出发。
送走了他们母子两,那车上一起说的话,就成了夏嘉宁和骆利川的小秘密。
刚到家中落了脚,邱真真的电话就已经轰了过来。
夏彤打发了夏嘉宁后,才接了电话,仿佛不知道什么情况一般,轻声喂了一声。
“彤彤,我哥的事你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我已经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冰冷的声线隔着距离都能闻到那种温度。
“彤彤,你别这样我难受。”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已经什么都不求了,替我向琪轩哥说声祝他幸福快乐。”
夏彤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玩着自己的手低声回应,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邱真真知道她这个倔脾气,不然也不会失踪了五年,她张了张嘴,吐出一个那字的单节,无话之后,只能无奈的挂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让夏彤的原本从家里回来忧郁的性子而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她抱着双膝在沙发上,把头埋在两腿间。
琪轩,邱琪轩哥哥,为什么
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谁的声音,挣扎着睁开自己那过分疲劳,黏在一起不肯分离的眼皮。
只看见面前的夏嘉宁,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给她,便接了过去,按着额头,已经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看着杯子里乳白色的液体,她梦里断断续续发生的事情都能够连成一条线来。
“妈咪,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又?夏彤因为这个词而陷入了长长的回忆,是啊异国他乡那几年,每晚伴着她的都是这些可怕的噩梦,怎么现在到变得稀奇起来了?
她恍惚一笑,伸手捏了捏夏嘉宁的脸,只见他小小的眉头一皱,她咧着嘴笑了一下:“怎么还怕疼啊。”
“妈咪的手太凉了。”夏彤愣了愣,收回自己的手,握着牛奶,视线低垂,对他说:“我天生就是冷骨头啊。”
夏嘉宁点了点头,望着夏彤将他倒的牛奶喝完,他嘴唇情不自禁抿了抿,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简直是过分成熟了。
尤其是夏彤抬头把杯子放茶几上时,有意无意瞥见他那一张与骆利川相似的那张脸,目光都有迷离。
只是那伸出复杂的情绪,让夏嘉宁觉得夏彤是不是又不开心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玩的地方,妈咪最近带你去玩。”
夏嘉宁从小就不喜欢有小孩子的地方,偶尔表现得跟一个大人似的,分外让人心疼。
夏彤看到他想不出去哪儿的样子,伸手将他搂在怀里,整个小小的人儿都在她怀里。
这时夏彤有一种满满当当的感觉,心终于不是落空了,闭上眼睛深呼吸。
第二天夏彤就带着夏嘉宁出去玩玩了。
平时衣服都是夏嘉宁自己选的,而她今天就给他挑了一件从来没有被穿过的衣服,把他打扮的很cute。
那种钟无艳有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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