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反问。
“傅氏集团这两年最大的心思都集中在规划城南的一块地,已经拿到了政府批文,准备建造大型游乐设施,以连接起周边的学校以及生活住宅区,构建一个更完善的产业链。”陆父将资料掌握得充分,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这个项目我挺感兴趣的。”
相比较骆远已经破产的那个偏高消费商场,傅家在这方面的考虑更加周全,也因而这个项目成为了香饽饽,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傅尘也懒得去猜陆父的心思。
“我没有猜错的话,骆利川也想要参与这个项目,已经写好了投资方案书。”陆父直接了当,“我要骆利川在竞标当天失败。”
骆利川在a市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陆父就是想让骆利川体验一下失败者的滋味,挫挫他的威风。
上一次骆利川竞标输给了骆远,导致了好几个月的心血都白白浪费,且昌盛集团亏空了一大笔,花了一段时间才弥补回来这个空缺。
这次为了打压陆父的势力也有些亏账,故而一直把重力都放在了这个项目之上,十分重视。
“这个我做不了主。”且不说他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的兄弟,这次竞标根本就没有他插手的余地。
“你不想救陆晚了?”陆父掐准了傅尘的死穴。
傅尘咬着后槽牙质疑,“那我又怎么确定陆晚真的被你带走了,就算我办成了这件事,也会有下一件事在等着我,除非你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在和陆父的交谈中,傅尘早就冷静下来了。
他是急着救陆晚,但也不至于笨到任由陆父等人随意指使。
“你有的选择吗?”陆父看了一眼腕表,歪头示意妻子离开,声音透着威严,“你好好考虑,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一场莫名的谈判以单方面的离开结束。
而被当成透明背景板的骆远则是沉默着,把白瓷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脸色难看。
他太小看陆父这只老狐狸了。
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就把所有人都踩在了脚下,把选择权攥在了他的手里。
而他在陆父的心里连合作的资格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他连唯一的筹码苏暮都给弄丢了
这种挫败的感觉再一次席卷骆远泛着波澜的心上,整个人都不免烦躁了起来。
傅尘白了骆远一眼,直接起身离开,眸色渐深,心里乱糟糟的,远不如面上镇定自若。
二楼的顾承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的笑意更甚,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展开,分毫不差。
“真有意思。”狗咬狗。
任由他们怎么相互利用,最后受益的都只会是他。
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挪远了自己和顾承杰的距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是说要约会吗?怎么现在装安静了?”顾承杰关掉了平板上的视频监控,转而勾了勾女人的下巴,语气忽地亲昵了起来,“一会打算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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