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阿姨也不催促,只是沉默地站到了陆晚的身后,等着她吃完那些饭菜。
“你能不能告诉我,绑我来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是让我们俩见一面?”陆晚从进来的那天就只见过张阿姨一个人,但从张阿姨的处事来看,应该不是她的所作所为。
“不能。”
“那绑我来的目的呢?”陆晚微侧着身子,直视着张阿姨的眼睛,“总不能是一个恶作剧吧,把我绑进来什么也不说,连面都不敢露。”
“我不知道。”
“你。”陆晚心里的烦躁更重了几分,手心里的玻璃杯还有余温,慢慢熨帖下她的情绪,“那什么时候放我走?”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拿她作为诱饵威胁傅尘。
关心则乱,万一傅尘掉入了陷阱
“饭菜要凉了。”张阿姨提醒。
陆晚瘪着嘴,她刚才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胃里空落落的,就算此时再没有食欲,多少也是要吃些东西的。
她微眯着眼睛喝了几口汤,却发现汤的味道还不赖,至少不会有浓重的腥味引起反感。
这一顿饭她意外吃了七七八八,整个人的状态也稍稍缓和了过来。
张阿姨冷静地把桌面收拾干净,端着盘子就离开,反手直接冷酷地把房间门重重地关上了。
陆晚起身在屋子里散散步,走到窗边往下望。
这里至少有五层高,且底下没有任何的草坪,地面凹.凸不平,也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缓冲的大树。
要是她没有怀孕,暂且还可以尝试逃离,但现在她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什么玩笑。
“怎么办呢。”陆晚摸着肚子喃喃自语。
傍晚,昌盛集团总裁办。
“已经都准备好了。”向晨推门进来汇报。
“嗯。”骆利川合上文件夹,眼神犀利,“傅尘来了吗?”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去找陆家的人谈一谈,一个小时前他就让向晨给傅尘打电话通知了。
“还没有。”向晨摇头,“我刚刚打电话过去,傅少并没有接,也不在酒吧那边。”
骆利川起身,动作干脆地披上西装外套,沉声道“那我们走吧。”
现在这个阶段,傅尘不掺和进来是一件好事。
几分钟之后,向晨开车去往陆家。
这些年骆利川打拼积攒下来的人脉,不单单是明面上的,还有一些藏在黑暗里的组织。
故而把找出陆家住址的事情交给他们,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
骆利川坐在后座上,单手捏着眉骨,深邃的眼神里是清晰可见的疲累,下巴周围也有一些浅浅的胡茬。
“骆总,要不然你先吃了饭再过去吧。”向晨建议。
这一整天骆利川都没有进食,反而工作量加大了不少,他担心骆利川的胃病会犯。
“不用。”
“但是你这样”向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前面就有一辆车横冲直撞地开过来。
饶是他提前躲闪,两辆车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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