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可以找到他吗?”夏彤看着傅尘。
这种被定时炸弹捆绑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现在暂时没有。”傅尘老实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利川没事,等他醒了再商量吧。”
到达医院,又是一顿检查。
等骆利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水,水。”骆利川无意识地喊着,只觉得喉咙干渴,浑身疼得使不上劲。
“利川。”夏彤听到声音,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扶着他坐直起身。
“慢点喝。”
一杯水瞬间见底。
骆利川喉结微动,眉头舒畅,缓慢睁开眼睛,打量着白茫茫的病房,嘴角勾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骆利川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完全有气无力的吐槽。
“你还说,要不是你做了一个错误的操作,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夏彤气鼓鼓地,但语气却软塌塌的,完全不舍得说气话。
对视上骆利川眼神的一瞬间就哭了。
幸好啊,他没事。
“哭什么,傻不傻。”骆利川伸手抹掉夏彤脸上的眼泪,“疼的是我,怎么样也应该是我哭吧。”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后面话夏彤说不下去了,鼻头一酸,哽咽得舌尖发苦。
“我没事,一点都不疼。”骆利川哄着,岔开话题,“要不然你再帮我倒杯水吧。”
“好。”夏彤掂了一下水壶,空荡荡的没有水声,只得跑去护士站接点热水。
骆利川见夏彤那副跌跌撞撞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夏彤折返回病房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下早餐,两手塞满了东西,艰难地挪回到病房。
“你这是打算喂猪啊。”骆利川话说得直白。
“像你这么笨的猪我才不要呢。”夏彤说话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把玻璃杯递给骆利川。
“没有打扰到你们恩爱吧。”傅尘揶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拎着一个大果篮就走进来,身边还跟着陆晚。
傅尘用手指戳了一下骆利川打了石膏的脚,啧啧感叹,“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要是院长脸上都乐出花了。”
这贵宾病房本就不便宜,住上十天半个月是一笔不容小观的数目,也就只有骆利川这种不在意身外财的人才能消费。
骆利川白了他一眼。
“对了,顾承杰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傅尘询问。
“嗯?”骆利川不解。
“昨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夏彤解释,继而把自己的猜测和所看到的全盘托出。
骆利川神色严肃,磨着后槽牙半天没有说话。
其实他一直都有让人暗中搜找顾承杰的下落,但没有一点线索,仅有的两个消息还是顾承杰放出来迷惑他的迷魂弹。
足以可见这个人的人脉和势力也不可小觑。
“这件事晚点再说吧。”骆利川抿嘴,这件事急不得。
只能暂时先安排人做好保护工作。
“行吧,反正你有需要记得告诉我一声,反正我现在闲得很。”傅尘低头剥橘子,避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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