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顾承杰的皮鞋踩在了傅尘的脊背上,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真没有意思,还以为你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手,没有想到这么垃圾,居然还有脸过来威胁我。”
傅尘不爽,挣扎着,但有几条肋骨被打断,一动就疼得直冒眼泪,连话都说不出口。
“像你们这种躺在钱堆里长大的公子哥没有受到这种屈辱吧。”顾承杰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匕首,在傅尘的脸上比划,“你知道以前的囚犯脸上都会留下什么印记吗?”
傅尘睁大眼睛,满是不畏惧和不服气。
“你放心,你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我也没兴趣和你玩。只是下次你再这么不懂规矩,我就不客气了。”
顾承杰松脚,大步往回走。
最后傅尘是强撑着拿出手机打了救护车电话,身上每个地方都疼得厉害,意识渐渐混沌。
只留下一腔恨意。
晚霞被灿烂的颜色染得浓墨重彩,医院楼下多的是散步的病人和家属,欢笑声随着风声入耳。
然而傅尘是被抽噎的哭声惊醒的。
他梦到陆晚一直在哭,心疼得想去抱住她,但两只手变得透明,径直地穿过她的身体。
无奈又揪心。
于是挣扎着,他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先不要动。”陆晚抹掉眼泪,按下铃声喊来医生。
医生来得也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屋子里的宁静,对傅尘做着治疗。
傅尘歪头看到了骆利川,想要笑,却扯出一抹难看的表情。
“你丑到我了。”骆利川扭头,深邃的眼神里压抑着的是怒意。
傅尘人缘好,其他人也要卖傅家一个面子,所以向来没有人敢对傅尘动手。
再往前几年,惹是生非的伤痛青春时期,都是骆利川替他挡下那些拳头。
骆利川从没有看过傅尘伤成这样,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而出手的人是谁,他心里十分清楚。
“傅先生的情况很严重,肋骨断了几根,可能要在医院里呆上一段时间。”医生同陆晚解释。
“没有伤到内脏器官什么的吧?”陆晚紧张。
“这个倒是没有,你们可以放心。”
陆晚松了一口气。
夏彤道谢,把医生和护士送了出去。
“还疼吗?”陆晚怕傅尘难受,在他面前憋着眼泪。
“不疼,没事。”傅尘逞强。
他浑身上下都被绷带包裹着,每次呼吸都要疼上老半天,只能强装着不以为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陆晚觉得奇怪。
要不是夏彤通知她来,她都还蒙在鼓里。
“媳妇,男人的事情就交给男人解决,我就是一时失手而已。你没看到,那个人被我打得更惨,啧啧啧。”傅尘不想让陆晚胡思乱想。
“但是”
“好了,我有点饿了,要不然你们去买些粥回来。”傅尘找了个理由支开她们。
陆晚欲言又止。
“晚晚,我们先走吧。”夏彤拉走晚晚,“我记得这附近有家粥店好像还不错”
等到门一合上,骆利川才冷声问,“是不是顾承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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