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就愤怒吼道:“英武将军虽然年轻气盛,但是基本的规矩还是要懂的,要知晓这饭可以乱吃,话却是万万不可以乱讲的道理的。”
凶了一顿慕流苏,荣亲王爷立马老老实实的向元宗帝表明诚意:“皇上,臣弟冤枉啊,虽然这西北猎场的事儿却是是由臣在处理,但是弦音毕竟是是臣的次子,也是臣的骨血,若是弦音得了国交宴的头筹,对于荣亲王府而言,总归也是一件风光的好事儿,臣弟又怎么会拦着,更何况,臣弟即便是再不想看着弦音夺了头筹,但是总归虎毒不食子,臣弟就是再心狠,也不可能会去害了自己的儿子呀!”
一番话说的是那叫一个衷肠尽诉,索性一个跪拜大礼,当着众人的面给元宗帝跪了下去,沉痛道:“还请皇上明查,此事儿的的确确是与臣弟无关呀。”
慕流苏看着荣亲王爷那一番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心中冷嗤,现在他又知晓弦音是他的亲骨肉,知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了?早干嘛去了?
平日里荣亲王妃和楚琳琅对姬弦音的打压欺负,慕流苏不信荣亲王爷不知晓,可是这混账老子不也放任那两人欺负了么?还有弦音和许家小姐的亲事,那般辱没了弦音身份的亲事荣亲王爷不也是一个字没吭声么。当真是可笑至极。
暂且不说荣亲王府上的那些俺咂事儿,便是民乐街上的刺杀也不是一件小事儿,备了西北猎场的杀局,又在弦音来的路上派了大批杀手尾椎服了,可谓是两手准备齐全得很。
慕流苏回来西北猎场内场之后,尚且来不及和青鱼对过话,姬弦音虽然有些变化,但是也不过是提了一在民乐街上被刺杀的事儿,所以其余的的具体事情慕流苏都还不知晓。
这直接导致了慕流苏很怀疑今儿若不是自己反应过来弦音可能出事了,及时将青鱼派回去了,指不定弦音得出什么事儿。那个时候,荣亲王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虎毒不食子的慈父去哪儿了?死了不成?
自己一个外人都舍不得伤及姬弦音这个谪仙般的人物儿,荣亲王爷这个渣渣爹到底是怎么能够懒得下弦音被人如此欺负侮辱的?!如今弦音出了刺杀的事儿,也没见他怎么个情绪激动,只有在她将火苗烧到了他自己身上的时候,荣亲王爷才想起来姬弦音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委实是讽刺至极。
慕流苏心中恼怒,转头去看姬弦音,生怕荣亲王爷这一阵子的话勾起了弦音的那些不好的回忆,好在姬弦音从林中见面之后,一直都处于一种温凉状态,瞧着冷冷清清一副薄凉模样,但是唯独看向慕流苏与之对视的时候,眼中泛着些许暖意。
如今姬弦音也觉察到了慕流苏转过来看他的样子,迤逦凤眸微微一动,原本还薄凉如水的面容之上忽而便宛若三月春风融化了皑皑白雪,清透温凉。
慕流苏不由有些神情恍惚,显然是再一次确认了一个事实……她的弦音,似乎真的恢复记忆,回来了……
姬弦音看着慕流苏难得恍惚的样子,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衬着眼尾的朱砂泪痣,瞧着便分外让人惊艳。
逶迤唇瓣微微煽动着,姬弦音轻生笑着,声音迤逦若妖惊艳至极:“弦音无事,流苏不用忧心,好生处理了这件事儿,其余的事情,等国交宴结束之后,弦音自会告知。”
慕流苏被姬弦音那一笑倾城的笑靥惊艳了个彻底,她分明不是个贪图美色的人儿,偏生政府姬弦音这一张面容,当真是怎么瞧着都容易犯了迷糊。
她被姬弦音的话唤回神智来,看着姬弦音那张带着些许兴味的迤逦面容,竟是不由有些耳尖发热,慕流苏忽而有些懊恼,她倒是忘了弦音已经恢复记忆的事儿了,弦音若是恢复了记忆,想来性子也会变了不少,自然是会和以前那般沉静,绝计不会平白受了这个除了血脉,其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荣亲王爷的影响。
慕流苏顿时也不担忧姬弦音了,见记忆中的人笑得一脸色如沐春风的模样,慕流苏立马下意识的转过眸子,一本正经的看向了跪在元宗帝面前的荣亲王爷。
姬弦音看了她动作幅度极大的举动,眉眼的笑意越发浓郁。
……
荣亲王爷虽然跪着叫着,心中也是知晓此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的,毕竟除了皇上和太子二人,除了他有着先皇御赐的亲王令牌,谁也进不去西北猎场,可是他也是知晓这地方不简单,除了进去查看盯梢桩点在,分明就没有做过别的就出来了,怎么就有人能够进了西北猎场设下这也大的杀招呢?
荣亲王越想越不对劲儿,心中也是极为困惑,但是让他平白待在这里,让人看着一个堂堂的亲王王爷,被慕流苏这个混账小子给冤枉了,他也确实做不那到,只能朝着元宗帝一味着急的澄清道:“皇上,臣弟真的不知晓有谁进了南门外场,臣弟进去也不过是看了看盯梢桩点,真的什么也没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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