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面对这份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动心的诱惑,犹豫了一会,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谢谢夫人的好意...”
“为什么?”公爵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解,她对自己展现出来的魅力可是极度自信的,哪怕对方是具魂甲,可白亦的态度却如此的坚定果决,并不是什么俗套的欲擒故纵,她是真的能感觉到这具魂甲对自己的美貌没有丝毫的兴趣。
“难道希望大师是喜欢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吗?”公爵夫人又追问了一句。
“不不不,我只是单纯觉得你虽然很美,但也很危险...”白亦连忙解释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最近有个退化得只会小猪哼哼的家伙老是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而且那个家伙也是很美很漂亮的...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那种危险而刺激的游戏吗?”公爵夫人娇笑着说道,她身上那层原本半透明的薄纱也不知道被她进行了什么处理,一下子变得不透明了,把下面妖娆的身段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不再给白亦养眼的机会。
“不过...你这样的定力,倒也符合教会的宣传了。只是很遗憾,像你这般优秀的男人,我可是很有性趣的。”她又接着说道。
“放弃吧,夫人。”白亦摇了摇头,把圣晶石法杖重新提了起来置于身前,“你有着一个爱你的丈夫,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崇高地位,你本应该享受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不是在半夜和我进行这种危险的游戏。”
“幸福?美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爵夫人突然发出一阵浪荡而刺耳的笑声,直到笑得胸口因为喘息而微微颤抖,她才停了下来,两行清泪已经不知不觉中爬满了脸颊,用混合着笑意与沮丧的古怪腔调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嫁给的他的时候,确实是抱着这番天真幼稚的想法,甚至当他那几个儿子轮番爬上我身体的时候,我依旧残留着一些最后的希望...然后这些在他口中那所谓的家族名誉面前,一文不值...”
“是啊,我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些的女人罢了,和他的儿子,他的家族荣誉比起来,我又算个什么呢?”公爵夫人哽咽着,抬头看了看天幕上悬挂着的月亮,用力摸去那些代表脆弱的泪水,继续道:“希望大师,您觉得我报复这样的家族,这群畜生,错了吗?”
白亦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女人应该遭受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早就知道贵族圈子荒唐而yin乱,但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当面听到还是十分震撼的...而一个女人在遭受这等的蹂躏后,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了。
他也不由得庆幸虚空行者们大多单身,或是在私生活方面足够矜持和捡点,没人把这种令人作呕的记忆分享给他。
“我很同情你,夫人...但是...”白亦欲言又止的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不适合再插手了。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公爵夫人冷冷的说道,并且缓步向后退去,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白亦握着圣晶石法杖的手甲紧了紧,最后还是不为所动,默默的目送着她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谢谢您,希望大师,我知道凭您的真正实力,我不是您的对手...”公爵夫人的声音从黑暗中缓缓的飘了出来,在双眼消失在黑暗中最后瞬间,她向着白亦身后某处漆黑的阴影深深的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替我照顾好维德尼娜吧...”
白亦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伫立了很长时间,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那片黑暗轻声说道:“她走了...”
已经哭成一只小花猫的维德尼娜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接着又突然一个箭步,扑进了白亦怀里,贴着他的胸甲,嚎啕大哭起来。
那悲痛而凄厉的哭声让人为之心疼。
她是公爵的女儿,本应享受让旁人羡慕嫉妒的幸福生活,然而现在,她却连一个最普通的孩子都比不上,她渴求的东西,她为之努力的东西,那些其他孩子唾手可得的东西,对她来说却只是一番珍贵而虚幻的幻影。
维德尼娜哭了很久很久,哭得双眼发肿,声音发干,再也流不出挤不出一滴眼泪的时候,才一边抽泣着一边低声问道:“导师,我应该怎么办?”
白亦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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