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却大不同,颇有几分大人的样子,神气极了,这便是海棠的独生女,李采藻,孙氏顾不得形象,蹲下去搂住外孙女儿,只叫着“心肝宝贝”,呆坐了好一会的姑娘们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手铃、玉雕、珠花什么的不一而足,心棠的是自己绣的带两只鸭子的荷包,鸭子绣得颇形象生动,像要从水面浮出来,采藻摸了许久。
末了,海棠突然想起一事,使了个眼色给母亲,眼睛仍打量着四个妹妹不放,孙氏便叫姑娘们带着外孙女去院子里逛逛。月棠思付,怕不是什么事情跟她们有关罢,难道是亲事?内心一动,背脊一挺,身姿又亭亭了几分。
海棠拉着孙氏坐到床榻上,旁边嬷嬷忙递上个锦缎枕头让她倚着,海棠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说道,“前日大嫂过来,提起一门亲事,让我帮着看看有无合适的人家,咱家那么多姑娘,估计是探口风罢,不过如若成了,倒是我们家占了便宜!”
顾氏原名唤做顾娉婷,出身于清贵世家,祖父曾高居二品官位,父兄皆读书入仕,也是位嫡女,家世虽比不上淮远侯府,也是相当不错了;嫁进来十年,已育有两子两女;身为长媳,又是将来的侯府夫人,远非海棠可比,可是,同样是样样差人一大截,比起俞氏,海棠倒是心态好多了,她脑子拎得清,也没那么小心眼,只管把自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所以,淮远府中,兄弟二人感情深厚,难得的,妯娌间也相处得和睦,在靖州声名不错。顾氏喜欢弟媳表面天真敦厚,私下里脑子清楚,凡事也愿意提携提携她,更因此觉得莫家姑娘们教养得不错,因此将这回的亲事托到了海棠身上。
这次顾氏说的这门亲事,倒不是外人,是自己娘家的。这些年,顾家虽有些没落,但到底声势还在,说出去也是顶顶好的人家。这次想要做亲的是她幼弟顾远清,顾远清相貌堂堂,也不过二十岁余,去年进了榜眼,现已入翰林院绶职,甚有希望重振家里声威。这样的家世条件,本人还前途无限,本应该放开眼挑一挑的。
唯一不好,是此次求的是个继室,顾远清有发妻白氏,去年殁了,并未留下子女,所以也算好找,只是丧妻不满一年,说出去总是不好听,家中长辈又是着急,所以只能私底下先问着。
顾远清何许人,孙氏自然是听过的,未等海棠说完,早已眉开眼笑道:“这样的人家,你要是有个嫡亲的妹妹,我也是愿意的!如若与顾氏能做成亲,你父亲必定也是高兴的……”
海棠看着孙氏那兴奋的神情,忙笑嗔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们这里只是先议议。再说,我们家姐妹多,哪个妹妹合适呢,我将将看到她们,不如母亲那般熟悉了解……”
孙氏思绪沉了下去,“虽说有着避讳,婚事不在这一两年内,但是两个小的,怕是也赶不及了,至于那两个大的……”
她想了一会,眉头越皱越紧,忽而又放松下来,“反正有老太太和老爷呢,这事也轮不到我做主,再说好歹是莫吉的女儿,还是问他们罢!”
熟稔母亲脾性的海棠,知道她这次又要做“甩手掌柜”了,多年不在母亲身边,见此熟悉场景,勾起许多回忆,又好笑又感伤,遂顺手推舟,“母亲说的是,我再问问长嫂,别咱们这边一头热,等有了确切消息,母亲再去跟老太太仔细商量去!”
又过一阵,众人已经回来,采藻由众人陪着,在园子里热闹玩了好一会,已经活泛开了,此刻小脸红扑扑热腾腾,海棠见了高兴,对妹妹们更亲热了一些。等到午膳时分,众人已经能够言笑晏晏,还有月棠宁棠都能说些凑趣的话,倒也颇有一家人热闹的气氛了。
好吧,今日心棠的冷笑话奉上:
包子铺,孙妈妈:“豆沙包。” 小二:“嗯?” 孙妈妈:“豆沙包!” 小二:“嗯?” 孙妈妈:“豆沙包!” 小二:“三个豆沙包是吗?好的。”
好吧,小二你真会做买卖……
孙妈妈无辜躺枪。